走廊里,徐望拉着陆伯安的手继续往前走。
“陆伯安,你知道为什么林书怕你吗?”
“不知道。”他不是太关心。
“你凶过她。”
陆伯安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咱们以前一个班的时候啊,你不会是忘了吧?”徐望抬头看他,“有次她被人欺负了,我跟欺负她的人吵架差点打起来,然后我们被老师罚站,她就很自责地在哭,你从我们面前走过去,就说了她一句。”徐望学着他的表情和调子,“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有时间自责不如想想怎么不给人添麻烦。”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记得也不是很全。她本来就因为我被罚自责,你一说她就更难过了。”
陆伯安总算有点印象,这就叫凶?不过他记忆里好像对徐望也说了话。
“对了,你那时候也凶我来着。”
这时,徐望又学着他皱眉:“你长没长脑子,那么矮还学人要打架。”
陆伯安将记忆里的人和事都对上号,对当时和徐望说的话并不感到抱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对方是一个1米8学体育的健壮男生,你那时候有1米6吗?就要跳起来和人打架。”
他看到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拉住,两个比她高的女生也不太拉得住她,她叫嚣着还把手里的书往人家身上砸没砸到,那个男生凶狠地就要上前,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停了下来。
徐望不开心了:“你这叫什么话,虽然他是男的又很壮,但是不代表我打不过他。你是没见到他是怎么欺负林书的,如果你见到就不会袖手旁观了,那种人就是欠教训。”
“无论什么时候打架都是不理智的行为,教训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那个男生后来尝到了被别人嘲笑的滋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皮肉之苦来得更深刻,“你现在当妈妈了,该懂事了。”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徐望没有时间听他讲大道理,又拉着他往前走,“快点,我很急。”
“我以为你是想让你朋友自在一点才让我出来。”
“是啊,但是我也很想上厕所啊。”徐望走路的步子都急切起来。
“其实,陆伯安那么说了之后我心里虽然很难过,但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我确实是那种遇到问题只会哭的人,很没用对吧?高中的时候因为脸上长满痘痘被嘲笑就觉得人生一片灰暗,被欺负了也从不反抗,是望望一直保护我。但是每次看到她为我出头,我除了在后面自责什么也没做过。”林书不自觉就说了很多。
“人是一步一步成长的,我觉得你是很坚强的女孩,我听伯安说你朋友失踪的时候,是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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