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一点都不重要。
原来终究不是不在意的。
鼬感受到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然后突然挣开他,用生气中带着委屈的声音说,“骗子。”
然后躲开想要再次抱住她的手。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雪时觉得这个时候还是需要分开冷静一下比较好,脚刚沾到夜晚阴凉的地板就被人抱回了床上,“你在这里,我出去好不好。”
孕妇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雪时拉开房门的时候看到被她赶出来的人倚在门口,拇指和食指有点不安地搓了搓,咬了咬下唇,小声地说,“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对你发脾气……”
鼬看着她,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眼睛水蒙蒙的,即便是这种情况她怎么还是学不会无理取闹。
折磨人的那些坏情绪她若是愿意统统爆发出来让他承担就好了。
他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
她并没有错,那个没有回头的人是他,那个自私地让她承担痛苦的人也是他。
错的是不足以让她全然依靠,痛痛快快地宣泄出委屈的自己。
阿婆曾恨铁不成钢地跟他说:“就把你自己当个出气筒,让她发泄完那一阵就好了。”
“如果真的很生气,要不要试试打一下?宣泄出来会不会舒服一点?”他很认真地建议道,“但要小心别太大力气伤了自己。”
雪时微怔,旋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眼里的水汽凝成一滴水珠掉了出来被他的手指轻轻擦去。
她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声音因为带了点鼻音,些许闷闷的,“然后心疼的还不是我?”
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终于抬了起来,“你有时怎么能这么可爱?”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鼬记起今晚雪时并没有吃多少,于是道:“我去买点宵夜,想吃点什么?”她怀孕后他锲而不舍地试了很多次学厨,但自己尝过后都果断地倒进了垃圾桶,虽比起以前略有长进但绝对不敢让她碰到一点一毫。
她这会那股恶心感并不重,想来还是可以吃下点东西的,“都好。”
只是大半夜的外面也难找还在营业的店铺,实在没必要让他特地跑一趟,哪怕是影分/身,“家里还留了点桂蜜酥。”
她白日突然很想吃这个,也不知他是怎么用那么短的时间买来的,那家店的队伍每日都排得很长,只是等了那么一会儿,又忽然变得不想吃了,雪时摸了摸还看不出什么弧度的肚子,心想这孩子可真是挑剔。
雪时抬眼,捏了捏欲言又止的人的手,“怎么了?”
鼬停顿了半响,“你得……你得学的……学的娇气一点,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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