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雪天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温柔。
他们坐在火影岩上,高处不胜寒,自然是冷的,但对忍者而言并非不能忍受。
话匣子打开的很突然,一点起承转合铺垫都没有,奈良鹿士看起来也并不是希望得到什么答复,自顾自地,不带条理地说起来。
有些怀念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才会有的絮絮叨叨,可明明她才走了一个月。
沙漏的流速突然变得格外冗长。
时光是个永不死去的老人。
“我记得她执行完火之国那个任务回来的那天,一个人跑到已经废弃了的宇智波族地。”
“我本以为她会哭。”
很多事情当时不懂,慢慢地才能把一切串联起来,“板上钉钉的确凿证据,她却还是毫无理由地选择相信你。”
“你以为调查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很容易吗?”
“有段时间换金所对她的悬赏突然暴涨,针对她的流浪杀忍闻风而来,那时明明只是初升上忍,也没有执行过什么足以让她名振忍界的大任务,自然是有人怀疑她罢了,或者说怕她知道些什么。”
“——仅仅只是因为她选择庇护宇智波剩下的后裔。”
“最严重的一次,她的右手差点废了,在冰湖里泡了一整夜,明明是那么怕冷的人。”
“三代目死了,你来得再快,对宇智波佐助的暗杀也早就开始了,你以为除了她还有谁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赌上性命?对方自然不敢暴露身份但并不难猜,她不想让其他人卷入,便只能自己来,那时还有一堆后续重建的任务压在她身上。”
“宇智波佐助叛逃在你的计划之内,你想过她的感受吗?”
“如果不救你,她可能也不会死。”
兵法里的先发制人和先下手为强,鹿士以前并不是很在乎,他的智商总能帮他把时间的间差变得毫无意义。
只是有些事情,先来和后到,便已决定了一生。
仔细想来,奈良鹿士不是输给了宇智波鼬,而是清泽雪时。
所以他认输,
他只能认输。
“……多谢。”告诉他所不知道的那些关于她的事。
奈良鹿士转头,眼底像是有着报复的快意却又似乎很悲哀,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自己,“因为我知道你会心疼。”
那就够了。
——原来他不是不恨的。
奈良鹿士的确是个天生的谋略家,他知道怎么样才能在人心上留下最狠的伤口,可他同样明白,那些是宇智波鼬即使彻骨疼痛也想要了解的事情,就如同饮鸩止渴那般地渴求着。
“她总是说等到以后退休了就要出去旅游,自己一个人也好,三两好友也可以,把走过的地方画成一张地图,如果画不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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