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以后这个人总能把她所有的逗弄记得清清楚楚然后在晚上一并讨回来,难得他只能过过嘴瘾不能动真格,她得把场子找回来,“不能说吗?”
鼬在她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你刚刚的眼神告诉我你其实更想有个小情儿哟。”
他的手掌拢住细腰,稍稍用劲一把把人举起放在料理台上,整个人挤进了她两腿间,雪时及时用手挡住他的脸,笑吟吟地摇了摇头,“不行哦,明天还要走很长的路。”
家里的东西已经收拾地差不多了,要带走的已经统统收在了那个大卷轴里,他们明早就要离开木叶,虽说只是旅行并不在乎时间行程,但离开村子以后得走很长一段路才有落脚的村庄人家,二月初夜晚的寒气仍重,原地露营什么的,因为带着她,鼬的意思是能免则免。
雪时看着他的眼睛补充道,“明早老爸一定会来送的。”所以即便你说可以背着我走也是不行的,现在已经有点太晚了而他有时折腾起来总是没完没了的。
“……啧。”
……这个人,刚刚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没错吧。
雪时总觉得自从越过了那条线之后她家清纯可爱(?)受不住撩的男友的画风隐隐有些跑偏的趋势,说的矫情一点,他不再是以前那个被调戏只能红耳朵却舍不得拿她怎么样好欺负的纯情boy了。
鼬算是宇智波的基因变异种,只是温和的骨子里还是有一点点的霸道因子,现在倒是全用在她身上了。
夜晚是宁静的。
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已经被收到了柜子里好好封存起来以免粘灰,变得有些空荡荡,她喜欢的那个沙发披上了一层白色的防尘布。
其实这么早就离开远远不在鼬的预期内,他还是觉得,雪时的身体需要在最安稳的环境下好好调养,在五大国医疗水平最高的地方。
只是火之国政治/局势的变化有些突然,那个新锐的政治要员是个十足十的鹰派,明明白白地表示出对宇智波的不喜,或许也只是因为这个是很好的靶子而已。
很多时候原因从来不必深究,结果如此。
一个人心疼对方,想让他远离权利倾轧的漩涡,另一个人心有愧疚,不想让对方因自己受到什么牵连和流言。
出发点虽然略有不同,但最后莫名地达成了一致。
隔天清晨两人离开。
该道别的人几乎都已经有好好道别过,具体的离开时间只告知了清泽光几人。
清泽光用力地抱了抱女儿,“玩得开心,记得给我写信。”
雪时踏出木叶大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他并没有来。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雪时和鹿士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并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鹿士在她醒来以后领了外出的长期公事任务,她知道他在有意避开,而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再见面。
鹿士从一开始就没有摊明来说过,所以她连拒绝的立场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很自私,鹿士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无法回应他却又不想失去他,但这对他来说又是不公平的。
纲手曾对她说,时间能抚平一切,
或许。
鼬背着一个大卷轴,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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