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美冥把手里这杯酒一口喝下,人都是偏心的,她们是站在雪时亲友的立场上来看,自然觉得雪时在这场感情中是受了委屈的。更何况女人这种生物一旦偏心起来,那心可以偏到十万八千里远,一点道理都不讲。她原还在担心那个小丫头未免太纵容他了,但现在看来谁把谁吃得死死的还不好说呢。
不过……她也好想结婚啊。
鼬把雪时一路抱回了家。
“先去洗个澡。”
喝了酒的雪时极其的乖,坐在床上软声应好。
他把她落在脸畔的碎发别到耳后,俯身在额间落下很轻的一个吻。
他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坐在灯下看资料,忍者联盟制度建设初期还在探索改进中各种事情总是格外琐碎烦人。
听到门扣打开,他抬眼望去不由得一怔——她错穿成他的浴袍了。
对她来说太大了。
他开始后悔起为什么自己当初买了黑色的,称得她格外白皙,带着一种容易勾起人性/中隐藏暴虐因子的脆弱感。
鼬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有些松垮的衣服往中间拉好,递过玻璃杯,“喝点水。”
那姑娘乖乖地接过喝完,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起身跨坐到他的身上,墨色的浴袍在大腿根处堆积,露出的肌肤白的晃眼,羽睫慢慢地抬起,用似雾非雾似泪非泪的紫眸看他。
他呼吸一滞,有些狼狈地别开眼,视线越过身上的人直直盯着她背对着的墙上的某一点。
雪时像是有些疑惑又似委屈,“园户姐骗我。”
他稳了稳心神,“什么?”
“她说我这样看人的时候没有谁受得住的。”
伊藤园户其实说的没错,他也不过一介凡人。
他想往后挪坐一点好拉开点距离,却偏偏被脖子上的柔荑环住了。
“……你们都聊什么了?”他原意不过是想随便扯一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这姑娘语出惊人:“她们问我你是不是不行。”
“……”心中如何天翻地覆到面上不过是微微敛了眼眸,“你怎么想的?”
如果是往常雪时一定能够察觉到他声音里的不对劲,但她现在是被酒精麻痹了的人,秀眉轻拧认真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呀。”
雪时醒来后身体一直都还没恢复,平时易倦易累,手甚至比以前还要冰凉,她原本就是我见犹怜的柔美长相,加上久病带来的一丝羸弱感,他总是心疼地不行。卡卡西有时会委婉地跟他说她没有那么脆弱不用那么担心,然后鼬就会一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一边把她的文件匀一半到自己手里,卡卡西不懂,失而复得以后总是太容易患得患失。
在她面前他以引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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