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幸显然没想过宋知非要做什么,等他反应过来,宋知非已经眯着杏眼,吞吐出缭绕白雾。
烟酒都对身体不怎么样,奈何解忧。
薄幸抽过的烟头上还沾着宋知非的口红,他在宋知非的注视下,把烟又送回自己唇边。
这回换了宋知非怔愣。
薄幸站在原处,生生把剩下的一小截烟头抽完,最后一丝火光燃尽,才含笑对宋知非温柔讲,“回去吃东西了。”
不知道是哪个剧组的道具喜鹊跑丢了,落在屋檐上“嘎嘎”的叫个不停,倒也应了心声,今天是个顶好的日子。
宋知非漫步走在薄幸身旁,侧头调戏他,“你这个同志思想道德觉悟很不高嘛。”
“怎么叫高?”薄幸反问,“请宋知非小可爱给我解释下?”
“你看哦。”宋知非当下心情舒爽,走路的步调都欢快。
薄幸斜睨,“我看到了,你同手同脚了。”
神他妈的直男行为,宋知非捋起中袖就要锤薄幸,“你烦不烦!我不会走路行了吧?那你背我好了!”
“倒也不是不可以。”薄幸应,还真的站定半蹲下来了。
宋知非的本意是口嗨,却没想到薄幸当了真,她驻足在原处。
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薄幸半回眸,桃花眼眼尾扬着,瞳孔里载着温柔颜色,痞气十足道,“怎么,敢抽别人的烟,不敢被人背了啊。”
像宋知非跟薄幸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半辈子都没认过输,倔强起来能跟死对头对刚三百个回合不带喘气,撞到南墙不够,还得喊挖掘机把土平了。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经不起别人激。
“我怕你背不动。”宋知非莞尔一笑,“我这都是为哥哥着想。”
嘴里这样说,手已经环住了薄幸脖颈,身体半倾,薄幸猛的起身,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宋知非不得不紧贴在薄幸宽阔的脊背上。
鼻腔里涌入清新的茶木香气,宋知非把头抵在薄幸肩膀上,只要稍侧,唇就能蹭到他的脸颊。
夏装单薄,柔软丰盈贴着坚实背肌,体温互相传递着,心头悸动难掩。
朗朗明月跟繁星,再加上只落单的喜鹊,同昏暗巷口见证了这温馨一幕。
“宋知非。”薄幸轻声唤她的名字。
“嗯?”美色误人,宋知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随口应。
薄幸没回头,笑声问,“你有九十斤吗?”
宋知非思索了下,“有的吧,最近没量过,六月体检时候好像是九十二来着。”
“你平时白吃那么多东西了。”薄幸略微皱眉,“以后还是吃我家大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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