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职责所在,负责这桌翻台的男服务生上去阻止,结果对方明显是喝高了,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刚刚那场面,当服务员一个月又不拿多少钱,受伤了也未必算工伤。
还真没必要义愤填膺的冲上去拼命,所以大家都是持着围观的态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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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非跟在男人身后上楼,踩着红木旋转楼梯,缓步跟在男人身后,真情实感的道了句,“谢谢你。”
“说谢谢有用?”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开了口,冷清的音色入耳,“既然你已经报了警,何必再去管那么多,没看到你同事们都站在那边不动?你以为自己是活雷锋?老板能因为你出了头,给你升职加薪还是咋了?”
能到是不能,但整座烧烤城都是她的,宋知非沉默了下答,“……总之,谢谢你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刚刚服务生们的反应让她心凉。
基本上每逢假期时候她都回国,无聊了就会往这边跑,跟几个干的久的服务生关系都不错,平日里喊这个哥,那个姐的,却也没人在关键时候护着她,都还不如面前长相出众的男人。
可她也没办法跟个陌生人解释,这是她家家业,所以她不能跟别人同样,袖手旁观看着事情闹大。
薄幸长腿迈开了两步,一步跨两介楼梯,比她快了不少,回身看还在爬楼梯的女孩子。
狭长的桃花眼眼尾挑着,居高临下,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打火机。
在等她上来。
宋知非怔了下,黑亮的眸转了圈,唇角强扯出抹微笑,问他,“点菜?”
“啪。”薄幸又一次开了打火机,嘴角不知何时叼了根烟,已经燃上了,简洁明了的肯定,“点菜。”
宋知非跟着他到桌前的时候,张凌还在接电话,见薄幸来了,兴奋的招了招手,挂了电话冲嘟哝道,“月月他们说到了,还在停车场呢,马上就过来,你怎么就上来了?”
“那么大人了,怎么还得我去亲自迎她了?”薄幸淡淡回了句,就咬着烟坐下。
他翘着二郎腿坐杂戏落地窗边,背后是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的亮着,漂亮的眼睛敛着,懒得理旁人。
“得,大爷您说啥就是啥吧,可您记好了,千万别问这丫头叫啥了,她叫张月月。弓长张,月亮的月,叠字,我手机给你发过去了。否则她回家跟我妈哭,我妈就打电话批评我,给我训得脑壳嗡嗡的疼。”张凌双手合十做祈祷状,哀求道,“谢谢啊,大爷。”
宋知非心头本是阴霾密布,结果被面前这幅场面逗笑,她捂着嘴憋笑,绵绵笑意还是从眼神里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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