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也改变了。我不能放任她不管。是剔除掉守护神这个身份而不能。”
“所以你不再考虑后果？”
“人为，人的行为，会改变很多事情。不在于我，而在于她。”
“你知道何为爱情盲目？蒙上眼睛，在悬崖边行走，只为了贪恋对方在一起的温暖，而暂时忽略坠入悬崖的碎骨。我不是说你们的情况有多么严重，只是让你知道，就算你不是因为守护神去救她，但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不要忘记，你是谁。”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我是谁呢，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能力，这样循环的虚无？这个答案，我不是问了你很久吗？”
“如你抹去转世人的记忆，你的记忆，自然也不会保留。人不知为何为人，万物不知为何为万物，一切都是天命而已。”
“那我为什么会遇到宋宁澄？也是天命吗？”
尹凡放下杯子，看向他，“你以前，从来不问，一心所念，不过是摆脱现有身份，为人一世。你如今这么多的困惑，是对自己的目标，有所怀疑吗？”
袅袅香气渐渐消散，咖啡渐渐冷却。
尹镜的视线转向一边，“很晚了，我该走了。”
“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尹镜，你我的时间无穷无尽，而宋宁澄，只有这一世而已，你能陪她走的，是一段很短的路程。”
“我知道。”
“走完之后呢，你怎么办？”
“我现在不想说这个。”
“你不是对人最感兴趣吗？尹镜，你生疑惑，就是对目的地怀疑。我告诉你，不要迟疑太久，我的前车之鉴，千万要谨记在心。”
宁澄对着手机犹豫了很久，却不知如何拨出那个号码。她虽然答应了林致，但只要她主动去找李铭轩，绝对没什么好事。
“不管了，速战速决吧。”
刚找到他的号码，手机突然响了，吓了她浑身一激灵，差点把手机扔掉。
她看清来人，拍拍胸口才接通道，“喂，姚雪。”
“你身体没事吧。”
“呵，这几天周围人都是在问我同样的问题，好像感觉一定有点事才行。”
“别贫了，大家这是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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