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我需要休息。”
“宋宁澄,你不能这样,责言有事,你就这样把他抛到一边?他是我孩子的父亲,他不能坐牢,你听到没有,你必须要救他!”她猛然起身,狠狠的瞪着他。
“我说过,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李责言,他触犯了法律,要承担刑事责任,我宋宁澄只会陈述事实,其他的一概不问。”宁澄冷冷道,“还有,你再用这种可怜加威胁的方式来骚扰我。你的这一份,我还加倍还到李责言身上。”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她又带着哭腔,索性掩面哭泣起来。
“看在你是孕妇的份上,我不叫人来请你出去了,赶紧走吧。我还是病人,不想再与你纠缠,好自为之。”
宁澄自顾自睡下,一会儿才听到脚步的挪动,然后终于清净了。
朦胧中,只感觉一只温度相宜的手,轻轻拂过她的头发。
她闭着眼睛道,“尹镜,我是否做的太过了?”
“你指什么?”
“林晓语不是坏人,她只是太爱她的家庭,她选择李责言而放弃我,其实很好理解。如果她不来求我这一次,我还会把她当做朋友。”
“那是她做的太过了。”
“我也好不到哪去。呵,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圣人看,好像平时不争不抢,就什么都要随了别人的心愿似的。”
“好好休息吧。”
等到李铭轩在警局录完口供,出来时已经是天黑了。
来不及审视一身疲倦,他匆匆忙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市中心医院。”
他不在乎她是怎么逃出来的,此刻,他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好,那两个混蛋,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可怕的事?
若是真的,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自己了。
赶到医院时,在前台询问许久,在得知病房在哪间。
晚上的医院,走廊静悄悄的,鲜少有人,他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节奏和脚步一起,在门口停下,他呼了一口气,透过门上的窗户,他看到里面的人,安静沉睡的容颜。
她睡得很安稳,李铭轩刚要松口气,却又看到她叠在胸前的手,那手腕上的伤痕,那么触目惊心。
这群败类。他应该先把李责言揍一顿再说。
——我今天做的,不及你们对她做的万分之一。
——你母亲,曾把她逼到自杀,你知道吗?
——和这些年你对她的伤害比起来,我做的根本微不足道。
是啊,他才是伤她最深的人,明明喜欢,明明在意,却总是以伤害的名义靠近,他有什么资格在她身边,他有什么资格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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