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出版社,好像所有人都看出她心情不错,同事打趣她说,“怎么,捡到宝啦这么开心。”
“没有。”她把桌上的稿件一扫进包包里,“我先去了。”
到了关教授家,经过几次的磨合解释,关教授的稿子终于定了下来,宁澄轻声呼了一口气,整理好了之后,她笑着道,“那关教授,祝我们合作愉快,以后稿件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随时找我。”
“好好好。”事情上了轨道,老人家也很高兴。看着宁澄也顺眼了许多,喝口茶问道,“我记得,宋编辑好像说过,自己原来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吧。”
“是,我从前学的建筑。”
语气有些低沉,但老人没发现,反而来了兴趣,“呦,那可与这个差太多了,你这跨行跨得有点远啊。”
“是呢,好多东西要重新学,所以在出版社实习很久,理论方便一点也不懂,跟在长辈后面学经验。所以到现在,您还是我第一个正式负责的作者呢。”宁澄笑着道。
“那该挺辛苦,怎么想着做这一块了?”
“这个,喜欢啊,喜欢自然就努力做了。”她故作轻松。
“好啊,好,你们年轻人啊,脑子转得快,想做什么,用心学,很快就上道了。不像我们老了,好多事啊都是有心无力了。”
她露出一丝苦笑,有心无力有时候和年龄多大没有关系,多少次,她拼命挣脱不了的无形桎梏,以为生活从此只能在黑暗中潜伏。那些美好与光亮,都没有丝毫力气去追了。
“对了,宋编辑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了。”
“哦,那也不小了,有男朋友吗?”做媒是中至老年人的通用功课,自己的孩子是主业,别人的孩子是兴趣。
对于不是很熟的人,宁澄知道处理这等话题的最佳方法,微笑,点头,“有了,快要领证了。”
“那就好那就好。”
对话,结束。
回社的路上,宁澄的手机来电,是一连串的电话数字,是早就删掉了,但那熟悉感却删不掉。宁澄想也不想就挂掉,后年连打了几个,她忍不住接了一下,语气不悦道,“你到底想干嘛?”
“宁澄啊,怎么啦,我是外公啊。”
“哦,外公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看成是别人的了。”
“工作不顺利吗?”
“不是,那个外公,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下周的日子你记得吧,会过来吗。外公好久没见你了,挺想你的。”
“嗯,我会过去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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