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当年,你与我的情意,可曾有半点是真?”
丹堰手指微微一顿,有些不自在的撇开头,答非所问道:“当年的匕夕,早已经死了,如今只有丹堰。”
茯涟听到他的话,突然笑出声:“为什么......为什么不干脆骗我你不是匕夕,如今连骗我........都懒得骗了?”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坐起来,踉跄着步伐朝着丹堰走去。
丹堰站在原地,看着她不躲不闪,神态清明,直到她站稳在自己面前,看到她脸上自己亲手刺上去的刺青,微微怔了怔。
茯涟轻轻抬起一只手,抚上额角的刺青,道:“当时,我这里留下伤疤的时候,问过你能不能去掉,因为我怕.....”
她抽了抽鼻子,咧出一个笑容,目光飘忽:“我怕你说匕夕复活,到时候会让他看到这条伤疤。呵......女为悦己者容,连悦己者都没有,还容个什么劲......”
丹堰看着她的眼睛,欲言又止,最后只道了一句:“以后我再同你解释。”随后一个手刀,将情绪不稳的茯涟劈晕,将她打横抱起,飞身落于阵法边际,将她平放在地上。
此时外面的监兵神君已经开始指挥着神兵开始攻击血阵,不过由于这阵法威力庞大,暂时还未出现任何损伤。
丹堰神色有些冷,他道:“纵使天兵十万又如何,今日在此,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说罢他朝着向箐递了一个眼神,对方受到示意,坐在了其中一个石椅上,随后手中捏诀,石椅朝着血池的方向划去,直至落在血池的中央,堪堪停下。
整个阵法的中央只剩了启夜的冰棺,丹堰手掌结印,随后按于地上的石板,最后整个阵法风声大振,砂月与孟章瞬间感觉一种强大的吸力袭来。
孟章皱眉道:“不好,向箐身体里的启夜之魂太盛,他应该是承载了启夜剩下的所有魂魄,吸力太大,这样下去你我都要被迫入阵。”
刚刚说罢,吸力变得越发大了,砂月突然感觉身形不受控制,自主地朝着石椅的方向飞去,而孟章只抓住了她的一片衣角,随后擦手而过。
砂月的身形落于石椅之上,随后不受控的被束缚住,像之前向箐那样被推往血池的中心。
孟章还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丹堰:“你如今不过是无畏的挣扎,就算复活了启夜又能怎么样,外面数万神兵,你总不可能再像几十万年前那样让他们自相残杀,你早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丹堰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这阵法一开启,若没有吸到启夜的魂魄,就再也没有停下的余地,所以这一战,你们必败。”
孟章手掌紧紧握拳,眼看着那石椅在逐渐下沉,即将要浸入血池之中,深吸一口气,如今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有可能博得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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