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也没将你爹的牌位供起来拜过。
方一勺听后一愣,挽住沈勇胳膊点头。
“那你说什么日子?”沈勇戳戳她的腮帮子。
“随你挑。”方一勺道,“哪天都好。”
“道了时候可不许再吓跑了。”沈勇拿她调侃。
“才不会。”方一勺摇头,靠着沈勇的胳膊,“那次说什么都不会了。”
“嗯。”沈勇掀开被子躺下,“今天刚死伤了那么多人多晦气啊?咱们要找个喜庆的日子,好好地将房圆了,过阵子,你再给我生几个娃娃。”
方一勺笑他,“你自己还是娃娃,还生娃娃。”
“哼哼。”沈勇掀开被子将她拉到被窝里头,“我才不是娃娃,你刚刚看过了!”
“呀!”方一勺踹他,“不要脸。”
“不要脸给你看!”沈勇扑住方一勺,两人磨蹭嬉笑了一会儿,沈勇见再下去自己可能要把持不住了,便也不再闹了,吹熄了灯烛,盖被搂着方一勺睡去。
沈勇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了“咕咕咕”的声音,就好似是芦花鸡在叫。他一愣,先是下意识地看了看方一勺,见她睡得很熟,就轻轻撩开床帘,往外看了一眼,果然,就见门外站着个人。
沈勇突然想起来这声音有些熟悉,便轻轻地起身,下了床铺,拿着鞋子,他怕弄出声响吵醒方一勺,所以也不敢穿,光着脚就到了门口。沈勇没开门,因为这门旧了,开起来会吱嘎吱嘎响,他索性翻窗户出去了。
抬眼一看,果然,就见门口站着的,正是那许久不见的老道士。ωωω·τxτxz·cōm
“老道!”沈勇轻轻合上窗户,叫了他一声,“你怎么来了?我说,这里好歹也是衙门,你怎么就轻轻松松地进来了呢?”
老道拿着个肉包子啃着,“你们衙门里头的衙役啊,太没用了,这若是遇到个高手,哪儿抵挡得住啊。
沈勇蹲下穿鞋,问他,“你怎么突然来了啊?”
老道看着沈勇穿鞋,微微一笑,“你还真疼一勺啊。”
“那是。”沈勇穿好了鞋,等着老道继续说。
“我弄来了几只肥山鸡来,都是好鸡,你明儿个让一勺做了,多吃些。”老道吩咐。
“哦,好!”沈勇点头,“费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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