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中勾勒的美丽骨架如今就在自己眼前。
一路的克制反倒是让人更加难以压抑往在上面留下自己痕迹的冲动,衣物散落地褪去,阵势一路向下游走。
他用因长年触碰篮球而带有一层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少女的唇角,一双如波斯猫般慵懒的双瞳中闪过好笑。
想用无辜委屈的虚假眼泪来脱身的戏码,总是被她用得淋漓尽致。
“征君,可不可以……”
“不可以。”
桃沢椋气呼呼地紧紧咬着唇。
“乖,张嘴。”
话音刚落的同时,对方的气息落在她的唇角,下一秒那双长着薄茧的手掌却一路滑向她的后颈,掐了一把。
瞬间,桃沢椋表情一僵,身体便无力到软成一摊水,她呜咽着,压抑住自己无意识的低吟。
救命。
他他他他怎么知道桃桃的死穴呜。
看着少女一副不可思议到要哭的表情,赤司唇间泄出一丝轻笑,顺势张开齿关长驱直入,不留余地剥夺着对方最后一丝的呼吸。
不断被夺取的氧气使人呼吸困难到头晕,桃沢椋突然感觉到对方放开了自己的双手手腕,她晕乎乎地抓紧了床单,后颈被对方握住,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只能乖乖地仰头,抽泣的鼻音软到不行。
湿吻得寸进尺地从她的唇角一路滑落,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脖颈,蝴蝶骨,双唇冰冷的温度接近一把解剖刀,引来身体的一阵颤栗。
赤司轻微喘气,眼瞳映照下是金发少女颤抖的长睫与紧咬的嘴唇。
“……很疼,能不能轻点。”少女啜泣的声音传来,低声细语地求饶着。
“不能。”
汗液浸湿了少女脖颈,包裹住上面绯红的痕迹。绒被被咸涩的液体打湿,分不清是极其痛苦而无法抑制的泪水还是汗水。
不知过了多久,极度的困意伴着对方还算温柔的动作让桃沢椋逐渐有了浅眠的迹象,她细碎的低吟和猫咪一样,抽泣撒娇道:“征君,我好困,可以让我睡一会吗……?”
对方不咸不淡地应声,可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好听的声线此刻有些沙哑,似乎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
桃沢椋没有听清对方的话,只是轻轻地‘唔?’了一声,抬起哭的泛红的双眼,无意识的呢喃带着奶气的鼻音。
对方凑近了些,气息喷在了自己的耳畔,如同蜜糖和毒-药融合般诱惑的声音顷刻间放大了无数倍,沙哑的声线轻而易举地便能撩拨人心。
等听清那句话,撑着沉重的眼皮的桃沢椋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他说。
“可以,但你应该不会有睡着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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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轻轻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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