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怿对着镜子扫了一眼妆容,确认没有问题后把包裹头发的毛巾扯下,插上吹风机开始倒腾头发。
“我就先不吃了,我去酒店吃。”她的声音混杂在吹风机的声音里,断断续续。
阿婆轻叹了一口气,“那我们不管你了,还是得让你吃点苦头,你才会长记性。”
说完,阿婆走出了房间,还细心地替赵南怿关上了门。
收拾完的赵南怿拿上包,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的仪容。
昨晚电话里喻霏语又提醒了她一遍,让她下班一定要回家好好拾掇拾掇自己,不要素着一张脸就过去。
她还记得喻霏语当时的原话:把自己二十五年来最不常穿的都套上,那样准没错。
她的这位大小姐朋友总是嫌她土,她每次与她争辩都说“哪有什么土不土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和审美嘛”。
但在这位朋友面前,她总是口是心非,从认识之日起,喻霏语便是她心中时尚的风向标杆,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羡煞旁人。
挂了电话后,她把自己的衣柜翻了几遍,勉强找到两条还凑合的裙子,但都不太尽人意。临睡之前她突然想到或许可以去阿婆那里顺一件。于是她立刻打包了自己的化妆品,鞋子,以及找到的两条裙子,打算第二天下班后去阿婆家看看。
这位“时尚的标杆”果然是懂她的。
此时镜子中的她,把头发绾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两侧的刘海用卷发棒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发梢轻挂在耳朵上,俏皮而不失柔软。
身上穿了一件海军蓝的连衣裙,裙上错落着红黑色用金丝线绞边的蝴蝶,大波浪形的裙摆垂在离脚踝一寸的地方,半袖和圆领把她的锁骨和手臂露出来。洗澡留下的红晕消散了一些,也遗留了一点,白皙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脚上穿了一双藕色的细高跟,还搭配了一条小鱼形锁骨链。
裙子是阿婆亲手做的。阿婆年轻时是小区里有名的裁缝,做得一手好针线活,可惜近年来身体大不如从前,已经很久没动手做过衣服了。
这条裙子原本是做给妈妈的,只是妈妈在医院工作,常年穿工作服,回家也只会穿舒适的便服,所以裙子便一直被摆放在衣柜里。
虽然裙子是九十年代的款式,但她很喜欢。
喻霏语应该会满意吧,她心里想着,不免有些快乐,下楼,出门,打的,直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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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南怿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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