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试了味,吃太多会胖,不能再吃了。”
周镇凌也不勉强她,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便知,她对自己的饮食控制极为苛刻。
女人有太多不可思议的地方了,又比如每日沐浴要用不同的花瓣,然后沐浴完之后还得花上半个时辰擦各种油。
这些都是他想不通的事情,但她喜欢便由着她罢,毕竟偌大的将军府还养得起一朵娇贵名花。
“他明日便离开宁都了。”
“嗯?”突然转换了话题,柳隽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周镇凌两口又吃下了一块糕点,并不在意柳隽卿听没听明白“已经禀明陛下,自请调任到边关去当个地方官员,多少替我顶下来一些军政要务,此番前来是同我商量分配事宜的。”
老皇帝放心不下周镇凌,又不肯轻易绕过闻人家。于是闻人棋远这时的主动请缨尤为关键,不仅为皇帝削弱了周镇凌的大权独揽,又替宽恕周镇凌及闻人家找了个台阶下。
“那闻人家...”柳隽卿给他倒了一杯银峰玉芽递过去。
周镇凌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嗯,闻人丞相削去官爵,全家发往边关,除在任的闻人棋远外的其他人永世不得返回宁都。”
永世啊...
不知怎的,柳隽卿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算来也是个可怜的。顶着公主的压力,宁可嫁入闻人府作妾也不愿嫁入宁都好人家当妻,好不容易熬走了楚秀,却又落得这般下场。
“若不是闻人棋远始终站在这边,最后得楚蘅力保举荐,陛下定会拿闻人家杀鸡儆猴,那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所以这个结局其实已经算很仁慈了。”周镇凌见柳隽卿在那小声叹息,便伸手过去拦住她的肩,轻声安慰道。
“人各有命吧,都是没办法的事,只是我那爹娘定是会伤心不已了。”柳隽卿偏头靠在他肩上,温暖中夹杂着清爽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的安全感不觉间抚平了自己内心的悲戚。
想不到短短半年间,时局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许多自己熟悉的人事都已经物是人非,叫人怎么能不感慨...
“对了,他们一家走后,楚秀该怎么安置?”
柳隽卿忽然想起闻人棋远之前说过的安排,难不成真的让那个女人独自留在宁都产子,完了还要在庵子度过余生?
周镇凌侧过身去,捏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以德报怨?你忘记她怎么害你的吗?”
“...楚秀怎么样我不都会同情,但那个孩子...没爹没娘在身边照看着总不成的,兴许从小扭曲了性格,长大又是同她娘一般成了害人精,还不如从小养好呢。”
柳隽卿想用小手去掰开他的手臂,奈何对方的力气太大,她即便使了全身的力气去掰,对方仍是纹丝不动。
“放手啦,弄疼我了。”
周镇凌笑笑不说话,直接低头吻了上去,狠狠采撷了一番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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