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将军。”
被握住的肌肤有种炽热感,柳隽卿怔了一瞬,回头看着眼前人清俊不减的眉目,却察觉里面似乎透露出一股悲伤疲惫来。
“且先放开我吧。”她轻声提醒道。
爱的背面不该是恨,如今自己已将全部感情转移到周镇凌身上,对闻人棋远不该怀有多余的抵触和恨意。柳隽卿心下忽然释怀,其实他并没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只是两人有缘无分,这种事怨不得谁的。
“好了好了,卿卿这就是允了,咱们那边坐着说话吧。”楚蘅不动声色地抽回闻人棋远的手,这小子,让他来是说正经事的,哪能乱碰周镇凌的女人呢?!
柳隽卿点头,三人一同到花架下的石凳坐下,清风袭来芳香袅袅,偶尔还能听见溪水鸟鸣,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安逸地方。
“那么,今日找我来所为何事?”她的目光从花架上那朵开得最好的紫藤上挪开,又落到冒着淡淡热雾的清茶上。
楚蘅打起折扇,假装看看花看看云,总之视线游离,接下来的话就等闻人棋远自己来说了。
“卿...”
“还是唤我周夫人吧,方才也是这么叫的。”柳隽卿很自然地打断了闻人的话,笑着提醒道。
闻人棋远眼里有些错愕,袖中的双拳紧握后又慢慢松开。
是啊,还是他先这么叫的,现在又何必自作多情呢。缓了缓情绪,才沉声道“恳请周夫人开恩,放楚秀和她肚中的孩子一条生路。”
柳隽卿静静看着清茶中的倒影,倒没有那两人想象中的反应激烈。若是照她以往的脾气,肯定会先把两人骂得狗血淋头,毕竟是楚秀先做出如此歹毒的龌龊事来,他们便也做好了被无情辱骂的准备。
然而...
柳隽卿只是沉默不语,气氛似乎变得更加诡异可怕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缓道“这事我会同将军说说,再怎么样,孩子都是无辜的。”
事实上她很早就开始关注这件事了,楚秀自己心思卑鄙龌龊是不假,但始终肚子还有个小的,若真让周镇凌一并给处置了,那着实说不过去。柳隽卿还担心损了自家夫君的阴德呢?
“卿卿,我实在也是担心阿凌他处理不当,你也知道,大宁律法规定凡有孕的罪妇都是能免死刑的,可阿凌决定的事情很难被人左右,若真的悖了律法,恐怕会被一帮谏官揪着不放呢。”楚蘅忍不住插嘴道,好让柳隽卿觉得他们并非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而一味在维护做了错事的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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