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但这匹布料是我的婢女跑了三四趟提前半年定下的,有什么问题吗?”柳隽卿淡淡道。
真是奇了怪,那会自己才刚拿到手,她见着了便要捡个现成的,硬是缠着娘亲帮她要了过去,现在这语气说得还像抢了她的东西?
“两位妹妹莫要置气,我那还有今年西域进贡的素雪宫缎,回头派人给你们送去。”楚秀轻笑,又补充道“在场的妹妹都有。以往住在宫里头颇是清寂,如今出来了见着你们,心里头是真真的高兴。”
一句话说得大方又贵气,硬是将焦点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楚秀心中得意,今日见着这两姐妹之间,微妙幼稚的嫌隙也是可笑,姐姐空有美貌,不收敛锋芒太过直率,妹妹娇弱买惨,争着一点蝇头小利。还真是不上道,想来泥鳅掀不起大浪,不足为惧。
楚秀想着,眼神便不由往闻人棋远望去。
来日方才,总会让他把心完全放到自己身上来的。毕竟凤凰和山鸡,区别可不是那么一点点。
“好像也没闹出什么来...”
旁边周镇凌和闻人棋远两人论起布防策略来似棋逢对手,言谈甚欢。杨戍根本插不上话。因而一直心不在焉,此时见那边女眷差不多聊完了有散场的意思,便也坐不住了。
“将军,燕行,快到入席的点了,咱们也过去吧。”
☆、师兄
前有立场模糊的公主,后有态度不明的两个祸源,柳隽卿不想被他们夹在中间,于是在女眷陆续散去时假意在园内继续游玩,这样便好走在他们这群人后头,自在些。
周镇凌经过时看了眼装模作样和丫鬟说话的大小姐,可这下迎接他的只有冷淡。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言语,但他还是在柳隽卿眼中看到了大写加粗的嫌弃。他很不明白为何这女子对自己态度翻转如此之快,明明几刻钟前可不是这样的。并不是多在意这一个人,只是受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对待总是有些不舒服。
“二位先行,我想问这位小姐一些事情。 ”秉着有疑必究的直男精神,周镇凌对那两人开口道。
这么大大方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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