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因为她是自信的,这种自信不是源于她美丽出色的外表,而是源于她的才华横溢。
就像她每次照镜子时,都会看到镜中的人儿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即使只穿着牛仔T恤。
她听到有人暧昧的笑,“敢情彦哥来,是为了挡酒的?”
顾少彦也不意外这等说辞,眼中却带了莫名的怅然,他的心思这样明显,全世界都昭然若揭,却独独那个应该心有灵犀的女人,从来只会冷眼旁观,以一第三者的身份退避三舍。
他瞥了瞥眼,笑,“这话我就太寒心了,那边的事一完,我就匆匆忙忙往这边赶,就是为了跟大家见个面,道个谢,至于挡酒,刚才蒋汉不是挡了吗?”
大家一轰而笑,圈里的人都知道顾少彦极会四两拨千斤,而且圆滑的让人没话可说。既然顾少彦都来了,又是喝酒又是道谢,大家自然不能再说什么。
凌初的酒是挡回去了,不过他还得接着喝——
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凌初是真的害怕了,比她刚才被围攻时还要害怕,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在他耳边道,“别再喝了,已经喝太多了。”
顾少彦苦笑,他能不喝吗?但他用仅存的理智嘱咐她,“一会儿记得把我安全送到家……如果实在不行,就给蓝珍打电话,让她过来。”
凌初一愣,怎么有种壮志断腕的惨烈感?
终于明白,哪里像她想的那样简单,不由懊悔起来,再找蒋汉,人早就溜之大吉了。
她无法,这种场面她不会应付,便借口去洗手间时,给蓝珍打了电话。
车里的灯光像熏染后的黄色,有些暗淡,顾少彦坐在后面,一直用手捂着胃口,凌初扶着他,心里像撕开了一道口子——
酒喝到最后,直接上了白的,这一杯一杯灌下去,顾少彦的胃口不抗议才怪。幸亏蓝珍及时赶来解围,这才将他们从酒席上带了出来。
她开着车,还不忘数落他,“你不知道自己胃口不好吗?喝酒也没个度,人家让你喝你就喝?不知道迂回的拒绝一下?”
凌初向来知道蓝珍严厉,工作上她一向听顾少彦的,但私下里,就像个大姐姐一样,总是数落他不会照顾自己。但今天,她确实冤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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