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久。
所以这次,她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将唯一的浴巾脱下,赤裸的还带着一点湿的身体贴了过去:“还有更甜的,要吗?”
姜禾也体验里一把被扛起来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
她被扔到床上,陆煜洲难得不那么温柔,幸好床住够柔软。姜禾还未调整好自己的姿势,陆煜洲覆了过来,捞起姜禾一条腿环在他
腰上,下身真空的两人相互紧贴着。
陆煜洲将姜禾两只手按在她头顶,胸脯因此高高顶起,他欺身而来,薄唇擦过胸口的乳尖,气息打在姜禾的乳肉上,烫的像是有人
在她身体里点起一把火。来来回回几次都只是唇一擦而过,就在姜禾开始慢慢适应的时候,陆煜洲探出舌头,从轻轻舔弄到牙齿来回厮磨
,顶弄按压。
姜禾想躲,却又避无可避。
上身如此,下身是他的炙热的分身贴着自己的下体开始来来回回的在腿间抽插。姜禾的呼吸开始慢慢的乱了。
当龟头顶开穴口,姜禾腰一酸,他比以往都急迫。挺腰直直的顶到最深处,紧致的甬道裹着肉棒,他也好不到哪去,喘着粗气,将
松开按着姜禾手腕的双手,手肘撑在她身侧,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痛吗?你好像还没有湿透。”
姜禾抗拒的推着他的胸膛:“那你出去。”
陆煜洲一口拒绝,连一秒都没有迟疑:“不行。”
说着伸手到两人连接的地方,指腹来回在穴口附近捻揉。
姜禾努力让自己放松,好让陆煜洲稍微退出一些。原本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沿着好看的颈线向上,从脖子到耳畔,再到眉眼,无
一处能幸免。
觉得她稍稍有些适应,将先前退出来的一半分身重新埋入内壁,柔软紧致。
爽。
姜禾想认输,但想到马上一别就是大半个月,那就让他尽兴一回。
但她马上自尝恶果。
喝酒的男人不易射精,她跪在床上,头发因为汗水湿湿的黏在脸上,凌乱不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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