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响了起来,害得他被对方一枪爆头:“靠。”可看到是陆煜洲的电话,他也不好不接:“
怎么了,阿洲?”
“陈墨,我问你谈恋爱一定要做爱吗?”
陈墨一愣,将手机从耳边拿走,发现的确是陆煜洲后更是一愣:“我特么一个处男我怎么知道,这种事你和苏越比我清楚吧。”
陈墨是处男并且引以为傲,还总是奉劝着其他两个人小心纵欲过度,得了病。
苏越的歪道理一大堆,陆煜洲自然不指望能从他那里得到回复。
陆煜洲失眠了,早上上学的时候他在校门口遇见了姜禾,她还是那副和人群保持距离的样子,画着在学校允许的淡妆,在肩胛骨下
方的头发被她扎成了一个马尾。陆煜洲在她旁边走着,她不开口但也没有拉远距离。
“今天怎么扎头发了?”陆煜洲问出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找话题。
姜禾听到他的声音还是以为是幻听,还侧过头看着他在求证。几秒后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马尾:“今天要去给学校的围墙
板报换新的画。”
所谓的围墙板报就是学校建造的时候在每块墙壁上都留了白色的一块长方形,由美术班的每一小组轮流每个月换新的。
这个月正好轮到姜禾,昨天晚上她就是在忙着给今天围墙板报构图。
“哦。”陆煜洲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姜禾驻足,蹙眉:“你为什么每次看见我都要问我问题?十万个为什么?”
的确,之前上床的时候问她为什么出来卖,现在没上床,姜禾还真不知道他还能问什么。
“切。”陆煜洲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扭头和她在楼梯口分道扬镳:“不关心你就是了。”
姜禾没走,只是看着他已经走到了他们班级门口,回想着他刚才的话。
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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