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异常稀薄,男性只能大口大口地吸取氧气。
“你同事知道你浪到用手指就能射吗?自慰的时候是不是像女孩子一样只插小穴?”
面对莉兹的嘲笑,十九号只能张着迷乱的眼眸,无助地晃着脑袋。一波一波敏感点被碾压的快感袭向乱七八糟的大脑,
轻易打散他混沌的思考。
他熟悉这种感觉,好像性器不是自己的了、好像大脑不是自己的了、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在
玩弄他的人,就连高潮的无上快感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他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凭宰割。更棒的是:他是自己跳上砧板的。在刀具切割他身体之前,他还能享受到主人轻柔的
爱抚,就连处置他的当下,他都以能进到主人口中而感到衷心喜悦。
莉兹故意把对方的意乱情迷当作是否定,她再次低下头,不屑的话语透过空气传递、震动耳膜。“喔?不是?那是怎麽
样的、说来听听。”
后穴卖力吞吐,腰部因莉兹放慢的速度而恬不知耻地摇晃。看到女性似乎游刃有馀地等着他的回答,天使好不容易才捡
回一点点飞到天边的理性,艰难地组织了一些句子,但脱口而出的全是欲求不满的呻吟。
“嗯嗯??会想着莉兹莉兹、嗯,然后拿玩具、像那样,在肚子里噗啾噗啾呜嗯啊——”
突然拔高的音调源自加大力道的蹂躏,天使那一丢丢理性很快便不见踪影,只能全身全心感受莉兹指尖的操弄。
明明无论真的肉棒还是玩具、就连跳蛋都比手指大得多,但正因为是莉兹,才有不可忽视的重量。善于掌握手术刀的灵
巧手指,彷彿拥有魔法般,轻易将天使堕落的身躯带上另一波高峰。
“啊、哈啊??嗯??”
知道对方靠后穴稍稍去了一小波,备受冷落的性器只能泊泊地吐着液体,莉兹非但没有给十九号沉浸在酥麻快感中的馀
韵,反而加大力度地操弄,而一直搂着头部的左手也抚上男性的喉结。这对现在过于敏感的身体来说,一举一动都是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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