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她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我呢。”
卓东篱靠在墙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我没有嘲笑你,我是真被你气的说你笨。
“你是小姑娘还是别人家的小媳妇?”
卓东篱继续用哪个嗲嗲的语气说:“奴家尚未成亲。”
“你有情郎么?”
“有的呀。”
文四哥又喝了口酒:“亲热过么?”
“有,有一点点。”
文四哥坐在地上喝酒:“你能想象一个女人,为了利益,为了生机,和一个她看不上眼、一点都不喜欢的男人夜夜缠绵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正经事上可没见你想这么多,偏偏是这个捕风捉影的事,让你这顿琢磨。你又想哪儿去了?
文四已是半醉,嘟嘟囔囔的嘀咕:“从一开始,她是为了生个儿子…从来不愿意跟我亲嘴,有了孩子之后不愿意嫁给我,求着她嫁给我了,又整天的忙于经营,经常一连几天都不见面……这哪里是喜欢我的样子。”
卓东篱气的差点暴露自己的声音:“她是为了你”
文四哥冷笑一声:“钱都是她管着,平时我想喝点酒她都不让,为我什么了……我要当好一个丈夫,却抱不到自己的妻子。我把她看做唯一一个亲人,唯一一个我爱的女人,她却把我当工具,连跟我回家祭祖都不愿意。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她想要什么,我都给她,除了我自己。她一个人也能过得繁花似锦。”
卓东篱紧紧捏着拳头,指甲几乎刺进掌心里。
她身子微微颤抖,故意嗲嗲的问:“大哥哥,你要另觅佳偶么?”
文四哥沉默良久,丢出去一锭银子:“回去吧,想攀高枝儿也别找我,小心我家太太把你打死喂狗。”
“她有那么恶毒可怕么?”
文四哥又沉默了很久:“滚。”
卓东篱乐滋滋的离开这里,安排人盯住这里,她准备回去休息一夜,明天再一本正经的出来找他。
第二天一早,先吃了当归鸡汤,画了娇媚的妆容,撩人的肚兜,把纤腰勒的细细的,穿上漂亮的浅紫色长裙。打算先把人哄回来,再慢慢的解释,他那样好色,那就奉陪一场。
文四哥已经踪迹全无,她进去之后,只看到了空荡荡的院落,三个碎裂的酒坛子,地上还有些血迹。
卓东篱怎样盘问监督这里的人,暂且不提。
她费尽心思的找人,总是不定期的听说关于文四哥的消息,跨越很大。
是的,文四哥又浪荡的吃遍大江南北,喝遍天下名酒,而且用的是她的银子,听说还常常去喝花酒——听歌看舞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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