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奇,无需多虑。”
如果她没有亲身经历过通儀坊黑暗一天,如果她不曾见过长安背后的血腥,她会相信崔湃对金币的解读。
在表面上看来一切都说的通。
可是,依照食肆中那群蹀马师的行为举止来看,显然是突发暴富的猖狂,本就富裕的人怎会惹出今日的闹剧。
饮子铺凶杀案是不是也跟金币有关?金币的背后还有一股势力藏在暗处,他正在找它对不对?
她已经敏锐的察觉了问题关键,婆罗门信众和鸿胪寺官吏都只是幕后黑手的棋子。
长安并不平安,还会有危险发生。
崔湃的手轻抚在她的脸颊,袁醍醐握着他的手,她知道他将所有危险都挡在身后。
他并不是不死之身,她也会担心他。
崔湃愣神,温柔问道:“怎么了?”
袁醍醐摇摇头,示意他们继续往前走。
他上次在粟特医馆就已经明确的表达出他不想让她插手案情,再问不过是引起争执罢了。
崔湃觉得她若有所思,又拍了拍她的背安抚。
袁醍醐侧过头,忽而对他笑说:“澜之什么时候娶我?”
忽闪的大眼睛让崔湃情难自制,他想说立刻、马上,想娶你。
崔湃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凭空托到自己身前,侧坐着,两人共乘一骑。
袁醍醐吓了一跳,攀住他的手臂,抬起头对上他深沉的眼眸,情\\欲翻涌在深渊,袁醍醐立刻觉得不妙。
果然,崔湃扬鞭催马,在坊街中疾驰起来,抛下了跟在身后的袁家随从和阿水。
阿水首先反应过来,他告诉牵着空马陷入惊慌的袁家人,“不用去追了,中郎将会将贵女亲自送回。”
长安城的一百零八个里坊,无数条街坊在巡防的日日夜夜中烙印在崔湃心底,骏马疾驰,袁醍醐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耳边只有夹杂着路人惊呼的风声。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她都愿意。
终是于一处背巷停下,崔湃背后是阳光斜照的主街,袁醍醐身处男人以大氅圈出来的世界。
只有彼此,静谧无语。
崔湃伸手再次托起她,将侧坐调整到相拥而坐,整个人落入他的怀中,亲密无间。
袁醍醐刚要抱怨他轻浮,崔湃的手已经撑住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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