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湃可以上前查看,反正她是不会的。
崔湃:“你不去看看?”
???
袁醍醐一脸关我何事?
嘈杂声中兀的传出一道熟悉的嗓音,让袁醍醐皱起眉头,并快速转头望向起争执的那一边。
袁光逸的纤细身影闪现嘈杂的中心。
原来崔湃第一时间便认出了左仆射之子。
“你不去劝劝?”
“……”
瞄见袁光逸带的随从也不少,袁醍醐冷淡说道:“有本事闯祸,就得有本事自己了结。”
崔湃轻哂,啧,这姐弟两个原来不睦阿。
————
雨天出行,世家大族之人偏爱乘车。
袁家的仆从护卫犊车从拱桥南头而上,未行几步便停了下来,袁光逸撩起车舆前方帷幔便看见另一头亦有一队人停止前行,立于北头。
不用露面,双方皆已认出彼此。
对方犊车之上下来一位锦衣少年,看上去比袁光逸还小些,少年眼露轻蔑,望着袁家人马朗声道:“袁光逸!这拱桥可是你的!光天化日之下岂能容你霸道独行!”
锦衣少年又招呼自家随从,“来啊,尔等通通上桥,把拱桥给郎君占了!”
话音刚落,只见十数名仆役纷纷上桥,不留通路。
拱桥之上原本行进的少许百姓见此阵势,皆前后分散而退,议论渐起。
袁光逸自犊车上一跃而下,鄙视之。
“手下败将猪大只!今日要教训的你变不回人形来!来啊!给郎君将桥上的小猪们通通扔进河里喂鱼!”
那世家郎君正是弘文馆的朱修丕,丕者大也,所以袁光逸唤他猪大只。
这对冤家外号取得颇显精髓。
朱修丕本就年少气盛,常年纵马,已不能称其白面郎君,只见他脱下外袍竟是自己冲在了最前面,随他外出的仆从全跟着他陷入扭打。
袁光逸带的人也不是好惹的,双方打架的势头,便是枯草遇野火,燃起来就无法阻止。
袁醍醐瞟了一眼崔湃,也不见他上前制止小屁孩打架的意思。
只见双方的随从分别被对方一个一个从桥上扔进漕渠里。
尖叫声、爆喝声、求饶声以及落水扑腾声交织在一起,成功的将拱桥周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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