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垂文——”送走前来祝寿的一干宾客,齐克正再也忍耐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万万没想到,夏垂文竟然和江灵钧搞到了一块儿。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初在把夏垂文赶出齐家的时候,他就该派人把他给了结了。
“你倒是说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徐薇兰心急如火。
听见这话,齐克正一身的力气仿佛被抽了干净,他瘫坐在椅子上,喃喃怨道:“还能怎么办。”
夏垂文都已经和江灵钧搞到一块儿去了,江家人知道这些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他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夏垂文宰割。
“都是黑泽那群废物,”齐克正咬牙切齿:“亏得他们还有脸自称是黑道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老子花了那么多钱,结果他们竟然连一个刚修炼没几年的夏垂文都收拾不了。”
他说的是他找来对付夏垂文的那些邪修。
“爸,你也别太悲观了。”说话的可不正是齐梦曼。夏垂文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把事情给捅了出来,估计现在整个户省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了她家的无耻行径。
事情发生之后,原本和她相谈甚欢的张先生也找借口推掉了她们原本商量好的同进晚餐的计划。
他的态度相当程度上代表了整个户省上流阶层对她家的看法。
齐家的名声算是彻底地毁了。
“怎么说?”齐克正和徐薇兰齐齐看向齐梦曼。
齐梦曼一脸冷静:“你们忘了,江家门风森严,你们觉得江家人能接受江灵钧和一个男人搅和到一块?退一万步讲,即便江家接纳了夏垂文,咱们好歹也是和他们血脉相连的亲戚,哪怕他们因为这件事情恶了我们,也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家被夏垂文害死吧。”
“你是说,先把夏垂文和江灵钧之间的破事告诉江家人知道,”勉强稳住阵脚的齐克正顺着齐梦曼的思路琢磨开了:“然后给徐家人打电话,主动认错,让他们帮我们向江家人求情。”
徐家就是徐薇兰的母家,江老爷子的岳家。
“对,”齐梦曼补充道:“最好说成夏垂文是为了报复我们故意接近的江灵钧。”
这么一来,江家能容得下夏垂文?
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她就不信了,江家家大业大,还能收拾不了一个夏垂文?
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江家接纳了夏垂文,到那时,夏垂文要想在江家站稳跟脚,就必须和他们握手言和,大不了到时候他们多赔一点钱给他就是了。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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