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的所在。
两个人在后座闹起来,前面陈州也开始频频打喷嚏,“阿嚏——阿嚏——”
温柯尧意识到不对,伸手箍住已经横坐在自己腿上的沈山山,“陈州怎么了?”
“没……阿嚏——没阿嚏——没事,老板我,阿嚏——”
“温柯尧你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啊啊啊!”沈山山胡搅蛮缠,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陈州,”温柯尧眉头拧起,声音沉冷,“前面路口停车,今天你回去休息,我来开。”
“阿嚏……阿嚏,不用,老板我……阿嚏……”陈州也是控制不住,鼻子就是对这气味过敏他也没办法。
“停车。”温柯尧神色严肃。
“不准停!”沈山山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压根没意识到陈州对这香水味过敏,只是单纯想跟温柯尧反着来。
陈州当然还是听温柯尧的话,车子在路边停下,陈州下车离开,温柯尧从后座要起身去前面开车。
“山山,松手。”他浓黑的眉拧起,脸上神色不耐。
沈山山越看越气,手上更用力,“我就不!”
温柯尧没再跟她废话,直接掰开她的手,动作利落的将她摁回座位,嘭的一声带上门去前面驾驶座。
“你赔我香水!”沈山山从后座起身,趴着前面靠椅。
温柯尧正在开车,她这个动作无疑是危险极了,但沈山山就是沈山山,她一向如此,作起来就是没边界。
温柯尧沉着气急促呼吸下,黑眸里有火苗闪过,他沉默着将车停在下一个路口,速度极快的下车,拉开后面车门,
“下车。”
黑暗中他声音依旧冷淡。
沈山山意识到自己闹过了,但还是僵持着不动,“不要。”她神情略略有些心虚。
温柯尧静静看她几秒,关上车门,似乎转身打了个电话。
这时是B市深秋晚上,外面温度已经很低,沈山山在车里煎熬的等了二十分钟,温柯尧也一直站在外面。
二十分钟后,他再度拉开门。
“山山,下车。”他的脸色跟身后的黑夜融在一起,一样冷的吓人。
沈山山微缩了一下,语气稍微柔软下来,“你还没送我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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