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歌听桓温这番解释,也就安心的点点头,“也好,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
桓温看了她一眼,目光沉沉似有话要说,却迟迟未开口。
“听闻今日宴席上,有绝色美女助兴,祝大人没赏个来服侍你么?”
这话只是随口一说,却出乎意料地得到了桓温的答复:“嗯,赏了,放我屋里了。”
秦安歌一听,一边还在倒茶的手悬在半空,茶水漫出杯子洒了一桌。
面前男人看了看一桌子的茶水,又淡淡道:“所以,今晚我只得委屈一下,住在这里了。”
……
他径自走向内室,歪歪倒在床榻上,揉着脑门支使秦安歌:“我有些头疼。”
秦安歌却没空想他头疼不头疼的,只是心里突突地像是打着鼓,反反复复就是:他要住在这儿?那我呢?那我呢!!我睡哪?只有一张床榻……
就在她愣在原地,心中早已小鹿乱撞时,桓温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四目相对,气氛骤然暧昧炙热,桓温很是体贴的从衣袖里拿出帕子,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此时秦安歌已是脸颊绯红,后背汗涔涔湿了一大片。
“去后房拿些被褥来,今晚你就睡这里。”桓温伸出食指,姿态优雅指了指脚下,秦安歌一愣,后才反应过来。
打地铺啊!!!
“我?睡这里?”
桓温抬手给她一记爆栗,“当然,你以为睡哪?”
……
铺好被褥,已经是深夜,窗外寂静空廖,而房内只有一盏烛火,微弱而摇曳,秦安歌在离桓温不远的地板上合衣而卧,却只听得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而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曾与一女子有过婚约,后来我家遭受变故,她便与我退婚了。”
秦安歌不知桓温为何突然提起旧事,一时有些惊讶,她瞪着大眼睛,裹在被褥里,周围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过不多久,桓温问道:“如若是你,会怎样抉择?”
秦安歌抬起眼,心中五味杂陈,“自然是不离不弃,荣辱与共。”
桓温沉默了半响,也不知是何反应,只冷冷的说了句“不早了,睡吧。”便再也没有说话。
第二日一大早,秦安歌醒来时,发现桓温已经不见人影,想起桓温昨晚说过要提前启程回荆州,连忙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荆州。<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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