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来也!”
袁牧一马当先,冲下高地,与桓温军队回合。听到袁牧的疾呼,众人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已然从方才手足无措中清醒过来,士气大振,桓温手下的将士纷纷重振旗鼓,排好队阵,犹如一支蓄势待发的箭羽,只待桓温一声令下,便会飞驰而出,将那蛮奴杀个片甲不留。
刘潜见桓温援军及时赶到,心中隐隐觉得似乎中了桓温的计谋,眼看着对面士气如虹,气势磅礴,而自己的将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吓得肝胆俱裂,知道自己已处于劣势,连忙掉转马头,号令全军撤退。
袁牧本欲乘胜追击,却被桓温阻拦,他摇摇头,“此行目的不在刘潜。”
袁牧立即会意,默默退到桓温身后。
方才甚是惊险,若不是袁牧与赵无恙及时赶到,恐怕他们都要死在这荒郊野岭了。桓权欣喜地拍着袁乔肩膀,道:“袁兄怎的如此神机妙算,竟然远在荆州也能知我军有难?”
袁牧谦虚地笑笑,“非我之能,这一切都是王姑娘的主意。”
“婉缨?”桓温诧异道。
“是啊,王姑娘料到家主此次出兵必有劫难,便央求我前来救援,我本不欲听信她所言,可她竟然说服了常先生,于是我便领了两千精兵,日夜兼程赶赴平流,恰巧中途遇上无恙兄弟,他便随我一道,前来营救家主。”
“哈,天仙姐姐果然是天仙也。”桓权笑嘻嘻道
桓温却面无喜色,他目光如炬投向身后黑压压的军士,冷冷喝道:“把那擅自篡改军令的击鼓手押上前来!”
人群中立即一阵骚动,不多时一名将士走上前回禀道:“将军,那鼓手不见了。”
“定是方才趁乱逃跑了。”桓权气恼不已,要不是有这个乌龙,他们怎会有这番苦战,虽说袁牧和赵无恙赶到救了他们,但因此而死去的,负伤的将士还是不在少数。
听闻鼓手不见了,桓温脸色非常不好,他当即扬鞭驱马,下令回营,而赵无恙一支还是回到原先预定的地点以接应苏芒。
“家主,王姑娘她…”袁牧骑马跟在桓温身边,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桓温转过头,语气十分不悦。
这一日过的惊心动魄,出师不利又遭受如此重创,桓温心中早就隐隐含着一股怒气无处发泄,又听袁牧提及王婉缨,更是又急又恼,向来持重的他也忍不住语气急躁起来。
袁牧唬得有些不敢开口,瞥了眼桓温,只见他眉头紧锁,眼框发红,其中布满血丝,知道他是真的心情极其不好,但此时不讲,待桓温回到军营,还是得知晓的。
“王姑娘担心家主安危,执意随我们一同前来,现下正在营中等待家主。”袁牧说完,又迟疑地望了桓温一眼。
果然,桓温当即大怒,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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