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零嘴。桓温知道她这个习惯,于是每每见到她,第一件事便是将她的荷包抢夺过来,津津有味吃着她带的果脯。秦安歌却并不恼怒,呆呆看着桓温吃完自己的果脯,回头又命下人制了个更大的荷包,里面装满桓温喜欢的果脯,待遇到他两人便坐在一起吃…
想想小时候,秦安歌总觉得,自己真的傻,而且很没有骨气,也不知当时的桓温怎地如此厚脸皮,明知自己蠢,还蹬鼻子上脸地总是欺负她。
树稍深处有一枚又大又黄的杏子,秦安歌踮起脚尖伸手抓了抓,依旧够不到,她有些郁闷的望着想吃却吃不到的鲜果,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长臂,轻而易举就抓到了那枚杏子。
“喏。”桓温摊开手掌,将杏子递到她面前。桓温身资雄伟,立在她身后,胸膛正好靠着她的后脑勺。
“你怎么来了?今日不去衙署么?”秦安歌扭头望着身后笑盈盈的男子,诧异道。
“今天家中会有贵客来,走吧,他们估计也快到了。”桓温接过秦安歌的油纸伞,揽着她纤细的肩膀,不由分说地领着她走出院子。
看来,桓温是特意来寻她的,秦安歌满脑疑惑,这来的贵客是何人啊,为何桓温偏偏要让自己也见此人呢?难道此人她也认识?
出了小院,需要绕过一段长长的石子小路,才能走到桓温的书房,此时时辰还早,又是下雨天,路上并无什么人,所以桓温搂着秦安歌,举止亲密的共用一把伞,倒也自在不少。
偏巧这时,千叶姑娘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迎面向他们走来,秦安歌有些尴尬,连忙推了推桓温的手臂,桓温愣了一下,却并未放开秦安歌,只是停住脚步,敛眉看了千叶一眼。
千叶走到他们面前,举止大方地微微向桓温行了个礼,便低头离去。桓温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拖着秦安歌继续朝前走。
“道貌岸然!”走到没人处,秦安歌偷偷吁了口气,小声嘀咕。
桓温知道她所指的是方才与千叶相遇时的事,他讪讪道:“若是指别的事,没准还真是,可今日之事,我却坦然得很。只是,我倒想问问你,为何不敢与千叶正视,你又在怕什么呢?”
怕什么?
秦安歌怔忪了下,眨了眨眼迟疑道:“怕所有人都知道,家主贪慕美色,竟迷恋上了自己府中的门卿。”
桓温粲然一笑,“这有什么不好?”
“呃……”
貌似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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