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重要非凡,难怪师傅要派人亲自递送,秦安歌好生收好信件,脑中还在细细回味师傅信中的要义。
坐在一旁的郗超见状,连忙递了杯茶水给她,宽慰道:“此事关系重大,其中牵扯各方势力,非你一人之力能完成,你无需太过烦劳,放心,一切有我在。”
秦安歌转头看向郗超,他真挚的眼神令她心头一暖,感激地冲他甜甜一笑,“谢谢师兄,有你助我,我便心安许多了。”
郗超笑笑,喝了口茶水,又道:“只是桓温此人……”他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叹道:“他心性如何,是否担得起这番重任,还未可知。行兵打仗,除了天时地利,还要看人和,将帅尤为重要,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即便筹划得再妥当,也无济于事。”
秦安歌点点头,神色黯然道:“师兄所言,正是我之顾虑。”
从前以为自己很了解桓温,如今却因为他的那句“我并非如你想的那样好”,霎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种质疑像颗种子埋在她心里,渐渐生根发芽,时时刻刻提醒她,桓温已非从前,他是否怀着一腔赤诚,有振兴家国之志?是否如从前般勇敢坚毅,面对艰险能迎难而上?又是否舍得辛苦经营的权势,冒着巨大危险投入这场未知的战役中?
答案,忽然间变得模糊不清。
“私以为,你辅佐桓温,并非是个好决定。现下他势力受限,无法施展,何不趁此机会,另寻良主?再者……你一女子,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后路。”
郗超一边看着秦安歌,估摸着她的反应,一边委婉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面上无甚表情,然而心里却已经在打鼓,他多想她问他:后路是什么?
他便会立即答曰:他便是她的后路,一辈子的后路。
然而,秦安歌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神充满了愁绪。
郗超欲继续刨根问底,这时,驿站内忽然走进几个高大身影,定睛一看,连忙闭上了嘴。
来人,正是桓温!
桓温还是一身雪白长袍,飘飘如仙,面无表情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几名体壮如熊的精壮将士,呼呼啦啦一阵铁器碰撞的声响,只见他们身穿厚重的软甲,腰间别着长剑,一脸肃杀。这几人站在门口,便如乌云般将阳光阻隔在外,乌压压的令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桓温目光落在郗超身上,盛夏时节,竟让他忽然有种凉飕飕的感觉,于是郗超连忙起身,躬身向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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