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晚,大人明明说喜欢甜食,还说最爱的便是这桂花糕。”秦安歌理直气壮道。
桓温呲了一声,觉得此女子似要立意给自己好看,他刚刚醒来,也不太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这女子怎会在自己房中,又不好贸贸然发问,显得失去底气一般,只好闷不做声,这更加令自己郁闷。
他仔细瞧了瞧秦安歌端来的吃食,不禁又皱了皱眉头,想了片刻,转身勉强弯了弯嘴角,笑道:“多谢姑娘美意,我看婉缨姑娘有些疲倦了,不如先回去休息?”
既然桓温醒了,两人独处一室的确有些不妥,未免彼此尴尬,秦安歌也觉得此时离开比较好,于是微微行礼,转身退下,可是还没走出房门,却好巧不巧地撞见了提着茶水走来的赵无恙。
“这……这……家主……她……是怎么回事?”
赵无恙显然受了不小的惊吓,没等桓温回答,他又发现桌上的一堆吃食,他径直端起那碗解酒汤闻了闻,啪地重重放下陶碗,碗中的汤水飞溅出来,洒得一桌子都是。他怒目圆瞪,手指着秦安歌喝到:“刺杀的事还没了结,你又变着法□□家主,然后给他下毒?”
“家主,她是否已得手?这药你当真喝下了……我这就找医者给你瞧瞧。”赵无恙火急火燎地,在他的脑袋瓜子里,桓温和秦安歌这两人,俨然已发生一场大戏。
桓温也被这赵无恙的联想能力惊得一愣一愣的,有些无可奈何地坐到离他最近的八仙椅上,坐下去的那一刻还不忘深深叹了口气。这一醉醒来,脑袋还是懵懵的,就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的事,令他有些猝不及防。
秦安歌更是气得都要哭了,忙活了一个晚上的成果,竟被人说成是□□,她连忙拉住赵无恙,瞪着双杏眼,满脸通红,道:“你为何胡乱污蔑我,这是我为大人做的解酒汤,哪里是什么□□。”
赵无恙有些不信,又端起来闻了闻,顿时龇牙咧嘴道:“这么怪异的味道,若是解酒汤,你喝给我看。”
秦安歌气不过,接过陶碗,当着他们的面喝了一大口。
哪知,这味道入口酸涩无比,还带着些许苦涩,实在难以下咽,她忍住不适,用力咽了咽,可抑制不住一阵反胃,又统统吐了出来。
“哎呀,烧糊了……”
桓温起先努力抑制着笑意,可见她扶在墙角,苦着脸吐着舌头,扑哧一声破了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而赵无恙见秦安歌这般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秦安歌从未如此觉得丢脸过,她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逃一般地跑开了,身后是连绵不绝的欢声笑语……
“往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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