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歌的头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节奏强劲却令她有些晕眩。
“还是你最好。”桓温轻轻叹道,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浑身像个火炉,炙热无比,一种男性特有的气息萦绕在秦安歌鼻尖,这种感觉与小时候两人的相处截然不同。
“我知道,他们都离我远远的,怕被我牵连,一朝得势千人捧,一夕失落万人踩,我现在的处境艰难,也只有你陪着我……”
桓温语调委屈,像是个小孩在向最亲的人诉苦,这与往日冰冷坚毅的他差距太大,往常的他,无论遇到多大险阻,多少质疑,都从不会倾吐半个字,也不愿再任何人面前露出一副失落的模样。可现下他搂着秦安歌,絮絮叨叨说着心中不如意,里里外外,甚至连气候饮食上的不如意,都一一与她说了个遍。
“我不喜欢京都的天气,风沙太大,可相比荆州连绵不绝的雨季,我情缘被风沙吹干……还有,府里新厨子做的糖糕,一点都不甜,糖糕……糖糕,没有甜味怎担得起这名字?喏,像是我没银子买蜜似的。”
秦安歌弓着个腰,被桓温抱着都有些腿麻了,又不敢乱动怕他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于是僵直着身子,回道:“你不是说不喜甜食么。”
“谁说的?我最喜欢甜食了,特别是小时候吃过的桂花糖糕,那叫一个香甜……”
“我喜欢看田地里那一望无际的累累麦田,喜欢闻满城的桂花香,喜欢你吟诵的那首渔歌傲……”
桓温又开始欢欣雀跃地细数他喜欢的东西,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沉,秦安歌偷偷抬头看他一眼,只见他眼睫低垂,脸色微红,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我还喜欢……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突然凑近秦安歌,便似要往她的唇上亲下去。
秦安歌下意识地扭头,仓促间,桓温只亲到了她的脸颊,鼻间沁入一缕花瓣的香甜气息,令他沉醉不已。秦安歌顺势推开他,哪知他竟如棉絮般轻轻一推便倒,头撞到床榻边的雕栏上,又转了个身,嘭地一声,人便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床榻上。
这一倒,便将秦安歌唬得面如土色,连忙去探他的鼻息。
却发现,他呼吸如常,只是睡着过去了。
原来,他的酒还没醒。
俗话说酒品如人品,像他这般撒起酒疯还断断续续的,还真是少有。
秦安歌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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