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考在即,她哪有时间去研究常二娘的这套理论。秦安歌思量再三,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合歌舞这项才艺,琴棋书画她样样皆通,若换做其他的,不说一鸣惊人,也不至于如此丢脸。
于是,她决定找桓温说说,请求他给自己更换才艺,相信桓温也不至于强人所难。
说来也奇怪,自从回到荆州,府里上上下下皆是赵无恙和常忆忙前忙后打理着,桓温这个家主却从未露过面,向来与桓温走得近的芙蕖冉更是对他闭口不谈,也不知他是否伤情有恙,想到此处,秦安歌更觉得有必要见他一面了。
趁着月色,秦安歌偷偷溜进了桓温的居室。向她这类级别的门客,不经召见是无法面见家主的,所以她只好趁着没人躲进他的居室,等他晚上回来休息时,便可见上一面了。
她的计划自认为□□无缝,可是天不遂人愿,在桓温房中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来。
眼看着已是子时,月色高悬,周围寂静无声,秦安歌实在耐不住困意,便蜷缩在木柜后面,昏昏沉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接着便是扑面而来浓重的酒气。她偷偷探出半个脑袋,只见桓温满脸通红,四肢瘫软,由苏芒和赵无恙架着,歪歪扭扭地进入居室内。
苏芒和赵无恙好不容易将他扶上床榻,他却又挣扎着坐起来,手舞足蹈地嚷道:“我还要喝……拿……拿酒来。”
桓温口齿不清,声音却较平时异常洪亮,两眼泛红,眼神呆滞,此时的他更像个缺乏管束的孩童,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便撒泼打滚地耍赖。
“家主,没酒了,您早些休息吧。”赵无恙给他端上一碗浓浓的解酒汤药,桓温却反手拒绝。
“今日与世子相谈甚欢,需一醉方休。”桓温坚决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芒此时开了口,道:“世子殿下都喝趴下了,您还要怎地……”
“当真?”桓温两眼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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