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桓温,她又该如何传递消息呢。
倪嫣然瞥了眼秦安歌手中那把做工精细的红宝石匕首,决定赌一把……
“这颗药丸回去你便服下,若桓温出现,什么也不用说,只需将此物给他即可。”
倪嫣然叮嘱道,并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将其中一颗黑乎乎的药丸,连同腰间的解下的香囊,一同递给了秦安歌。
秦安歌左手拿着香囊,右手捻着药丸。她看了看这香囊,绣工普通至极,样式也是寻常款式,只是在香囊的正面多了个“倪”字,其余的便没什么了。
她又拿起药丸嗅了嗅,觉得味道既苦又怪怪的,且不似寻常药物的味道。
“这是什么药?”
“毒.药。”
呃……
倪嫣然看了眼秦安歌,又解释道:“放心,吃不死人,此药无伤大碍,且我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你解药的,。”
无伤大碍?说的好轻巧呀……秦安歌心中一阵倒抽寒气,倪嫣然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令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能否跟我说说,为何要如此?”秦安歌实在是不想稀里糊涂吃顿□□,况且解药还得倪嫣然再次送来,万一这倪嫣然被什么耽搁了,或者压根忘记了,那不是她的小命休矣?她可不想好不容易重获新生,就这么着死了。
倪嫣然咬着下嘴唇,倔强地摇摇头,“我只能告诉你,若你是忠心做桓府门客,就按我说的做,若姑娘介意这皮肉之苦,也可不必如此,我从不强求别人,再会。”说完,一个飞身便隐没在黑漆漆的夜空中。
“什么啊,叫人吃毒.药,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这是什么道理?”秦安歌气得想要将手中药丸扔进湖里,但转念一想,终于还是忍住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桓府车队便又开始了一天的行程。
由于最近正值雨季,山路泥泞甚是难走,一路上走走停停,耽搁了不少时间。慕容端甚是后悔此行随同而来,这样长途跋涉,速度又如此缓慢,实在辛苦至极,当初对王婉缨百爪挠心般的倾慕之意,也化为满满的埋怨,甚至连看都不太愿意朝王婉缨那边看去。
偏偏此时,下人来报,说王婉缨得了急症,情况颇为不妙。
他连忙前去查看,只见王婉缨双颊赤红,面容苍白,一张樱桃小嘴干裂得露出道道血痕,虽然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但毕竟不如往日灵动美艳。他嫌弃的转过身,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赵无恙身为车队统领,第一个说道:“还是折返到前面镇上,找个好郎中悉心调养一番才好,不然姑娘有什么闪失,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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