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弟,你听我解释啊!我对婉璎那可谓是一百个满意,只是我那不孝子以死相逼,非要娶那柳烟儿,况且她现下还怀了我儿骨肉,这才不得已而为……我向你保证,虽说是平妻,但相府上下必将尊婉璎为大,事事以她为先。”
“放你娘的屁!”饱学多才的太傅竟忍不住爆了句粗话,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既是平妻,地位就难分高下,况且岐儿如此喜爱那个女子,难保日后会对她多多偏袒。我家婉璎嫁过去,必定受人冷待,日子过得恐怕难堪。
我今天就撂下这句话,岐儿的妻子只能是婉璎,若他非要娶那什么柳烟儿,那只能是妾。否则,我们两家的婚事就取消!来人,送客。”
疾风暴雨之后,是一室寂静。
秦婉璎躲在屏风后面,手心紧紧拽着帕子,脸色惨白。自她记事起,就从未见爹爹发过如此大的火。一直以来,她都是众人眼里大家闺秀的典范,自小聪慧过人,得太傅教导,诗书才情样样不凡,又是世家嫡女,身份尊贵,她的婚姻必定会顺遂无比,哪里会想到还未过门,夫君便已心属旁人。
待相爷离去后,她缓缓绕过屏风,走到正在生闷气的太傅面前。
“爹爹,方才您与相爷的话,女儿都听见了。”
太傅脸色微讶,看着女儿强装镇定的样子,一时悲从中来。
他拉着秦安歌的手坐到身边,叹息道:“刚刚爹爹回绝了相爷,想来他顾及两家颜面,不会让端儿有什么平妻的念头了。不过端儿既如此袒护那女子,又怀了他的骨肉,娶进相府为妾是不可避免的了。今后你在相府,可得好好的。”
太傅欲言又止,抬头端详起自己的女儿。
秦婉璎正值碧玉年华,气质出众,举止大方得体,却始终担不起貌美二字。小小的脸蛋小小的眼,鼻梁有点塌,皮肤无论用了多少美白的方子,依然黑黄黑黄的,走在人群中,就像被淹没在人海中,实在有些平庸……也难怪,相府的慕容端会心慕她人了。
世间男子,有哪个不爱美女的?
第二年开春,秦婉璎如期嫁入相府。正应了太傅之前的推测,当日慕容岐便牵着一位姿色明艳,身形丰腴的女子前来拜见。
这名女子便是柳烟儿,说是妾室前来拜见正妻,做派竟比秦婉璎大了许多。身边丫鬟婆子几十个,就像护着个国宝似的小心伺候着,慕容岐对她更是温柔体贴,两人柔情蜜意的眼神时不时交缠在一起,一旁的秦婉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尴尬不已。
当晚,慕容岐便偷偷溜去了柳烟儿的房中。
秦婉璎自小受太傅教导,学得皆是诗书礼仪,正如太傅对她嘱咐的那般:“身为女子,不可自轻自贱。虽不能像男儿报效国家,但也当努力习文知理,古今多少妖妇乱国,内里都是不知大义。”可这大义并没有教秦婉璎如何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她也从未想过用手段去获取夫君的宠爱。
她坚信,真心换真情,她对夫君、对相府的一腔赤诚,早晚会被人看见的。
终于,她抱着这样的坚信,与五年后的一个雪夜,寂静的死了。
“母亲,这灵台上的祭奠之人,是什么来头?”说话的是一位豆蔻年华的美艳少女,她身披银色锦镶银鼠皮披风,里面穿着碧色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边缘缝制雪白色的兔绒毛,腰间一条水绿色织锦腰带,将纤细的腰身束住,娇小身材玲珑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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