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笑起来,梁大人却看向金稚初,正色道,“原来是金姑娘这一组。”
金稚初点头,施了个礼,“梁大人忽然提起我们这组,可是有什么不对?”
站在梁大人身边的人赶着笑而开口,“什么不对,太对了,金太傅家的姑娘名不虚传啊…”他说着上前就要作揖。
金稚初一头雾水,她还是清楚自己的水平的,马马虎虎,不过勉强还行罢了,哪里当的起这样的夸奖,故而犹豫道,“你怕是搞错了,我是那第四张,剩下的是其余妹妹所作的诗。”
周围人早围了上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诗句,让他们几个如此惊喜失措。
“不是诗,不是诗。”那梁家子弟又急道,“是字,是字,这一手的好字啊。”
有人要来拿,梁大人抓在手中不肯放开,生怕他们不小心弄破了,好说歹说,拿了一张过去传阅。
“这字很有东晋文人风骨啊。”有人赞叹。
“我觉得有点靳安的味道。”又有人接过纸张,将它拿到那悬挂着的字画旁比对,一众人呼啦啦围上去,左瞧右瞧,那人一直举着倒也不嫌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何止。”梁大人笑意盈盈,“你们看我手中的几篇,真是各有千秋啊。”
“行,草,楷,篆,甚至还有女子不常使用的馆阁,依着诗文风格变化不一,游龙若凤,转换流畅,文笔风流啊。”
“所以,这到底是谁写的?”
这话一问出,众人齐刷刷看向了金稚初几人,眼中的狂热实在令人害怕。
大伯母家的两个姊妹哪见过这架势,寒毛差点竖起来,两人毫不犹豫一同指向了齐子钰,“是我们九妹妹写的。”
竟然是她,年纪轻轻,家世也并不显赫,竟然有此等笔法。
“她的棋下得很也好。”有人嘀咕道,“我回去后和家兄一步步复盘,看了许久,那落子布局真可谓是构思灵巧啊。”
有人大着胆子上前,“敢问姑娘师从何处?”
“家师已经过世许久了。”
“过世许久……靳安吗?”那人惊呼,“是靳大家?”
“没错。”齐子钰点头。
“齐九姑娘这几张诗是否能……”好字总是难求,那人心中意动,自然想要求了那些字好回去临摹。
“她们愿意的话,你随意。”齐子钰示意诗的主人还在后头,还是要问过她们,不过组内其余人早看呆了,那还顾得上自己被冷落的事。
这就是得了允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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