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宫。”
祯娘原来也不知道有这样一出,算是见识到了。不过刚才趁着空隙,有这边的管事解释了一番,她才知道缘故。此时又把缘故同洪钥说,听到是这样洪钥也是似懂非懂。她才十几岁而已,又没有什么乡愁,自然很难理解这些。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解了疑惑之后她也就对这些没多大兴趣了。之前对新加坡拉的好奇自然又起来了——虽然只是在船上看了港口,但这里的繁华也让她印象格外深刻。忽然想到什么,她也不说什么立刻跑向正在整理的随身行李,眼明手快地就打开了一只箱子。
那箱子里装的都是一些书籍,主要是一些游记,一些海外见闻。知道自家往欧罗巴去的航线了之后,洪钥就收集了这些。把沿路要经过的国家都标注过了,然后按着国家找游记,算是提前做出游的功课。
只是她在这上头十分没有耐心,当初想的是很好,真的到了船上又把这些书丢到脑后了。直到今日到新加坡拉,这些游记其实还没有被翻动过。若不是她记性极好,只怕放在哪里都忘了!
整个人都像是埋在箱子里了一般,好容易把自己要找的那一本找了出来,这才歪到床上随手翻阅。换做一般的大家小姐这样,只怕丫鬟们要手忙脚乱,但是画眉这些人早就习惯自家小姐这样‘人来疯’,个个都能镇定自若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对外面周家大小姐周洪钥还是能端起样子来的,至少看着是很大家闺秀——到了第二日,祯娘就带着洪钥洪钧两个去那些侨民所谓的酒宴。祯娘不必说,经过了多少事的,一场酒宴是小事。洪钧则只管少说话,人家见了还要在祯娘面前赞一句‘沉稳’。而洪钥则是完全和平常不同了,表现地规规矩矩文静秀美,偏偏还会侍奉母亲友爱弟弟,真是大家闺秀的模子。
当即就有坐的近的夫人与祯娘道:“我们这些人家也有一些女孩子,粗糙教养过一番,比起这边土人家的自然高了不止一筹。但今日见了令爱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闺秀,倒是把我们那些孩子衬地十分拿不出手了。”
又有另外的夫人也跟着道:“这话说的不假,和周小姐比起来,咱们家那些都成了乡下丫头——唉!也是我们这些人家门第太低,自己早就知道配不上了,不然怎样都会请媒人上门一回!”
祯娘当然不会和这边的人家结亲,这些人心里很清楚。门第是一个原因,却不是最大的原因。毕竟他们门第低,又不代表整个满剌加没有门第高的!王室高不高?占着满剌加海峡税收分成的人家高不高?只是人家大明一品大员的女儿,何必远嫁他乡?这可是亲生的!
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能当作玩笑话说出来,不然一个不恰当可是会相当尴尬的!在这样你好我好的气氛之下,宴会虽然不算舒服,至少也没有什么闹心的——本来也是,祯娘不过是途经这里,今后和这里的交集也就少得可怜了。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物,大家互相敬着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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