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留给他解开封印。
“发什么呆,给。”清亮的嗓音一到,一盏荷花形状的花灯便出现在了暮成雪的视线里。
她有些出神,河灯这东西在她的记忆深处,她第一次放是与娘亲一起。
祁琰一手拿着河灯,一手转着湖笔,笑意盈盈地看着暮成雪。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与温雲缭不同,他的笑里带着阳光,会让人感受活着的乐趣,而温雲缭的笑里带着蛊惑,会让人为他放弃活着。
谁又知道,祁琰的笑容下正忍受着怎样的痛苦,强行冲破封印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心脉里的疼痛,如万只毒蚁啃咬,一点点往他的血肉里钻,他之所以还能这么笑,只因他想在她面前这么笑。
周围偷瞄祁琰的人有很多,见他和空气说话不由都惋惜地摇了摇头,这年头啊,长得好看的人脑子都不正常。
暮成雪怎会没注意到那些奇怪的眼神,她拉了拉祁琰的衣袖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他好意思,她还不好意思。
祁琰不屑地睨了一眼那些窃窃私语的人,这些人是凡夫俗子,也只配做凡夫俗子。“走,我们去放河灯。”
“嗯。”
两人并肩走在热闹的街头,人流不息,清风吹起货架上绑着的红绸带,红绸带一飘便带动了下面系着的铃铛作响,“叮叮当当”,像极了女子心中念不完的心事。
河边放灯的人很多,成双成对的更多,很是碍眼,祁琰挑了最僻静的一处坐下,他左脚顺着石壁挂着,右脚曲着,随意的姿态也能生出一种不羁的潇洒。
暮成雪走了几步在祁琰身侧坐下,她低头看他手中的河灯,制作精美,荷花绽放的模样栩栩如生,每一条线都勾勒地精挑。
“想许什么愿?”祁琰转着手中细长的湖笔,似乎在等暮成雪说话。
暮成雪没说话,溪水对面女子的谈话顺着暖风吹到了两人耳中。
“你许了什么愿?”
“我为何要说与你?”
“你不说我也晓得,同温公子有关,是也不是?”
“你胡说!”
……
祁琰皱起飞扬地剑眉。
暮成雪仰着脑袋,阳光照地她有些刺眼,这片苍穹真蓝,她偏头看向祁琰,日头太烈,照地她开始晕眩,她想,自己待在这里的时间快到了,“我的愿望,希望他与我一同过生辰。”
“他?”祁琰食指一顿,手中的湖笔一停,“谁,温雲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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