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失去了一个作为普通人的权利。
我所能感受到爱的能力,我的自由,我的未来——统统被你扼杀了。”
她就像一只被囚禁在黄金笼里的荆棘鸟,一刻也得不到自由。她的前半生,后半生,都被一根名为生育的线紧紧勾扯,一刻也得不到放松。
“有时候,我真希望我没有生在这个家。”
一通话说出来,大概是怨气纠结太久,仿佛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或许是她的话令一些人深有感触,有女宾忍不住眼泪,不动声色地擦拭掉。这种场合是千万不能哭出来的,只会被别人耻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不来台,楚父气得整个人都在发颤,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
“离了这个家,你将一无所有!”
栖妙本没有这番意思,听到楚父的话,却像是找到一个理由。
她背对着楚父正准备离开,忽然别过脸望着楚父,微微一笑,顺从的语气中是满满的挑衅。
“那我就试试。”
语毕,她动作轻柔地将香槟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上,朝着大家微微点头表示歉意,大跨步离开了酒店。走出酒店的一刹那,仿佛整个人脱离了束缚在天上飞。
她的翅膀是那么轻盈,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水的潮意,令她感动不已。
一分钟后。
自由的鸟儿变成了落汤鸡。
栖妙:“……”她是万万没想到中途会下雨,来的时候并非她开车,车钥匙也不在她手里。
栖妙尴尬地跑到大楼底下,淋了一身雨冻得瑟瑟发抖,和门卫面面相觑。门卫好心地给她找来一件外套,栖妙感谢不已,一边拿出电话。
这时,面前驶过的一辆黑色私家车又缓缓倒车,停在栖妙的面前。
她掏出手机的动作顿了顿。
驾驶座的车窗滑下,露出半张清隽而冰冷的侧脸。面对着栖妙如此狼狈的模样,他不带半分嘲笑或是好奇,面无表情地说道:“上车。”
“啊?哦!”
栖妙没有问他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里,更没问他要不要进去。
两人一路沉默着,只听到雨夹雪的雨滴打落在窗户上,发出啪嗒的声响,不清脆,却又极朦胧。
栖望望着窗外,平平淡淡地说道:“听说你从楚家离开了。”
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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