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妙无聊地看着他每天忙进忙出,颇有几分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意。
她想,再过不久,等到对方的报复之后,楚父怕是要体会一下辛辛苦苦三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悲剧落差感。
栖家那边,听说栖母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因为悲伤过度,身体有些虚弱。栖妙听到关于栖母的消息,心里不免一阵难过,这件事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帮到他们任何事,从今往后她只是楚家的二女儿。
栖望联系过她,栖妙却刻意冷淡对待,减少与他的来往。
现在楚家的处境堪忧,再加上两家关系复杂,她不愿意再给栖家造成任何形式上的困扰,免得把栖家也拖下水。
她坐在椅子上,久久凝视着屏幕上显示的栖望前一天发来的消息,直至现在都没有回复。
她也不打算回复了。
栖妙删掉同栖望的聊天记录,免得被别人看到当做把柄。她最近一直做得很小心,只是不想成为被楚家利用的工具。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原来是程栎发的信息。
程栎:我把要紧的事情都忘记了。
栖妙:?
程栎:你回来了,我们还没有庆祝啊!今晚的场子带一个?
栖妙忽然愣住。她仔细想了想,的确,回到这具身体之后,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像往常一样喝酒飙车,反而每天待在家中,乖巧得像个乖宝宝似的,这一点儿都不像她。人生得意须尽欢,她应该恢复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及时享乐的性格才对。
栖妙:好,晚上见。
程栎:老地方?有好酒,等你。
栖妙回复一个OK。
不像栖家每日欢声笑语,无比祥和,还有一只大金毛可以撸,楚家就算有来客也是安安静静,绝不会存在有人大声喧哗,笑笑闹闹的场景。栖妙待在这里,总感觉像是在蹲监狱,这也正是她不愿意在楚家待的原因。
出门不用报备,甚至没有人会在意她现在在哪里,就算在意也并非是因为亲情。
栖妙换掉睡衣,开着一辆保时捷出了门。市区从不找死飙车,哪怕是在外面也会注意安全,栖妙优哉游哉地开着车驶向一家酒吧。
她熟稔地停车,熟稔地进了门,一瞬间,嘈杂劲爆的音乐灌入耳朵,使劲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吵到大脑都快要爆炸,灯光光怪陆离。栖妙的脚步猛地刹住,差点儿转头离开这个宛若妖魔鬼怪的地方。
她差点儿懵逼地抱住头。
艹。她以前就喜欢在这些地方玩?为什么这么吵???
真的要,吵!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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