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管制。
大家都在猜测,栖妙如今恢复正常,栖家人会把她带出来见人吗?
就在众说纷纭的时候,栖父去打麻将,在牌桌上非常自信地表示,过几天宴会一定会带栖妙出席。他要栖妙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放话结束,还没糊一局,就被栖望的电话叫回去。
栖家。
栖望坐在单人沙发上,他的对面是长沙发,栖父、栖母、栖妙并排坐在一起,就像三个挨罚的小学生。
栖望面色严肃,鼻梁架着的金丝框眼镜隐隐有冷光闪烁,栖妙对他这幅表情熟悉的很,栖望在外人面前,永远是这副冷肃的性冷淡模样,唇紧抿着,斜睨一眼能吓死个人。
他这副表情,倒让栖妙找到几分熟悉的感觉。
“爸,妈,你们谁做的决定,让妙妙去宴会?”
栖母是个宠娃狂魔,委委屈屈地说:“栖妙说她想出去,你不是也答应了嘛。”
栖妙那张小脸可怜巴巴地哀求,老两口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昏头转向便点头答应。
“我的意思是咱们需要商量一下。”栖望的声音顿了顿,似是考虑到妹妹能听懂他的意思,话锋一转,又缓和了语气,“我的意思是,妙妙身体不是很好,怕她受到惊吓,这么快就带出去是不是不太妥当。”
“她昨天在后花园慢跑……”
“她学会骑自行车了……”
“她还懂得跟家里的阿姨聊天……”
栖父栖母每说一句,栖妙便心虚一次。她这些天不是在跟家里的佣人保镖套话,就是在锻炼身体研究路线,忙得不可开交。这副身体弱鸡得很,跑个八百米能跑五六分钟不止,栖妙深感压力重大。
每过一天,她焦虑一天。
没能见到那个女人,她就一天睡不好。
栖父栖母的话没能打动栖望,眼看他万年冰山般的脸色始终没能转好,栖妙磨蹭着毛茸茸的小拖鞋,低垂着小脑袋,软乎乎的声音呐呐道:“哥、哥哥……”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含着几分棉花糖般黏糊糊的害羞软绵劲儿。
一声哥哥,叫得栖望心都化了,真想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她。
栖妙百分百确定,这次宴会上楚家人一定会出席,这正是楚父之前曾给她提到过的。她豁出老脸,为了让栖望答应,把一生的羞耻心都用尽了。
做事不择手段的栖妙拿出杀手锏——
她怯怯懦懦地伸出手,在栖望的注视中,小心翼翼用小拇指勾住他的衣袖,轻轻摇晃。
“哥哥……我想出去,想去宴会……”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