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被欺负排挤。但此时此刻的她,腰杆挺直,眼睛平视前方,刘海往上梳起,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明亮耀眼,与以前的她判若两人。同学们对冯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冯娆听到他们对她的议论,本来不以为意,但居然有人说她被包.养,她的目光一锐,循声扫过去,说话的人是一个长得有几分漂亮的女生,对方看着她的目光充满嫉妒和不屑。
冯娆想到一个人,欺负她欺负得最厉害的女生——虞晓灵。
虞晓灵被冯娆一看,感觉像整个人被用力刮了一下似的,接下来更多带着侮.辱字眼的话卡在喉咙,突然说不出来。她的表情像见鬼似的惊骇。
冯娆找到自己的桌子,扔在教室最角落的位置,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她嫌弃地看了一眼,对旁边一个戴着眼镜,一脸老实相的男生说:“班长,能帮我把讲台上的椅子搬过来吗?”
冯娆的声音柔和好听,班长查星脸色爆红,来不及思考,同手同脚地跑去讲台,呼哧呼哧地把老师专用的椅子搬过来。期间他被坏心眼的男生伸脚绊了一下,但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踉跄了一下就站稳,还好脾气地笑了笑,完全不当一回事,眼睛只看到冯娆。
“谢谢。”冯娆看着椅子,对查星笑了一下,十分真诚。查星老实好欺负,但成绩六班第一,经常被抄作业,所以人缘还行的,被推举为服务大众的班长。他虽然帮不了冯娆什么,但平时对她的态度很友好。原来的冯娆在家庭和学校里都得不到太多温情,所以但凡别人对她释出一点善意,她都记在心里。
“不不不,用谢……”查星红着脸连连摆手。
“那是老师的椅子,你不能坐!”和虞晓灵站得很近的一个女生说。
冯娆施施然坐下,坐姿端庄优雅,很淑女,“你去问老师吧,我等着。”
女生被噎住了。
这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六班门口,朝里面略带烦躁地喊了一声:“冯娆,你出来!”
冯娆望过去,看到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的异父异母哥哥,何天。
何天只比她大两个月,生得高大俊朗,性格沉稳,学习成绩不错,擅长运动,资质在同龄男生中处于中上水平,是二班的班草。他是何老母的心肝肉,何强的骄傲,余婉芳对他客气有加,何香香对他又敬畏又亲近,原来的冯娆……朦朦胧胧的对他产生过好感,曾经默默关注他,追逐他。
但他也是冯娆陷入忧郁症深渊的最大推手之一。他发现了她的感情,觉得她呕心,于是斥责她,侮辱她,避她如蛇蝎,把毫无防备的她,伤得遍体鳞伤。
冯娆都想敲敲自己的脑袋,怎么你尽沾染些破事,尽招惹些破人?
“冯娆!”何天皱着眉催促,一副非常不待见她又不得不来的样子。
冯娆说:“不出,有话你就直说。”
何天恼道:“你不要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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