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用诡异的目光看着冯娆。冯娆催促:“还不快点?物理降温!”
沈鹤说:“他清醒了会打死我。”
“你不好好照顾他,不用等他清醒,我现在就打死你。”冯娆哼了一声,去浴室打来一盘温水。回房间时,容邃身上盖了被子,外衣扔在地上。
冯娆绞了毛巾放在容邃的额头上,给他降温。容邃的神志昏昏沉沉,不知反抗。冯娆说:“你给他擦擦身,我出去。”
她转身走出去,还体贴地带上门。
沈鹤拿着毛巾,困惑地喃喃说:“我怎么这么听她的话……”
一转头,原本合上眼睛的容邃已经重新睁开眼,呆愣地看着天花板。他确实发着烧,但没喝醉,他喝酒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很少人知道,因为除了某些特殊的日子,他几乎滴酒不沾。
冯娆的刻意接近,他和沈鹤都感觉到。而且她的接近有点特别,不同于一般人。他们想知道她图什么才放她进来,暂时没看出破绽。
“你擦擦身?”沈鹤问。
容邃掀开被子,木着脸走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
刚洗完,套着一件浴袍出来,露出大片胸膛,冯娆在门外问:“你们好了吗?”然后推开一条门缝,不放心地探头望进来。
沈鹤和容邃都惊讶地看着她,她看着容邃滴水的头发,气炸了,拍开门,“你发着烧洗什么澡?”又骂沈鹤,“你是不是一点都不会照顾人?”
她赶着容邃吃退烧药,然后上床躺下捂汗,又把沈鹤赶出房间。她决定亲力亲为,沈鹤这小破孩一点都不靠谱!
容邃和沈鹤对了一个眼神,皆没有言语,按着她的命令做。
冯娆继续用毛巾为容邃敷额头。容邃合上眼神,感受到额头舒适的温度,渐渐真的入睡了,睡容恬淡,呼吸绵长。
冯娆看着他的睡颜出神,看着看着,一手撑颊,眼皮开始打架。
“柔柔……”容邃突然出声。
冯娆吓了一跳,以为在叫她,她的身份被识穿了怎么办?会有人抓她去实验室解剖研究吗?
定定神,才发现是容邃的呓语,他没有醒过来,更没有看穿她,只是想念已经去世的蒋柔。
“柔柔……柔柔……姐……”
冯娆虚虚点了他一下,狠狠地无声说:“居然叫我那么多次‘柔柔’才有一次姐,太不尊重了,你以前是不是根本不服我管的?”
回应她的是容邃又重归完美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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