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林母道:“医生说直面这里有助于病情的治疗。”
林卿抱着手里的袋子,向着黄婉仪笑了笑。
黄婉仪也报以微笑,看向她手里的袋子,看到里面的两株几近枯萎的花,她一下明白过来,回头看了看红色楼房的二层。林卿好像被人发现秘密一般,垂下头去,神色也变得有些凄凉。
“黄小姐怎么也在这里?”林母问道。
“我们刚从警察局回来,”黄婉仪道:“陈先生看到你们在这里,所以让我过来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先生也在吗?”林母道:“那我要过去问候他一下。”说着往陈德铭的车走过去。
黄婉仪看着她走远,才轻声问道:“林卿,你……好些了吗?”
林卿勉强笑了一下,内心挣扎着,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他还好吗?”
黄婉仪看着她,林卿神情不安又紧张,黄婉仪轻叹了一声,道:“忘了他吧。这对你没好处。”
“怎么不说话了?”陈德铭看了一眼从刚才起就保持沉默的黄婉仪,问道。
黄婉仪叹息了一下,看看车窗外开始变得阴沉的天色,道:“林卿……并没有好转。”
“怎么了?”
“她刚才手里拿着景匀房间的花,都枯萎了,”黄婉仪摇着头,道:“爱屋及乌。”
陈德铭意义不明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黄婉仪又道:“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喜欢一个恐怖分子。如果是我,我恨不得杀了图拉真·景。”
陈德铭笑道:“人和人是不同的。有你这样恨不得杀了绑架自己的人,就会有林卿那样爱上对方的人。”
黄婉仪吐了口气,道:“刚刚在监狱里,你也看到了,一个自始至终沉默寡言,说的话不超过十个字的人;一个已经被关进监狱,前程尽毁的男人,林卿是不是疯了。”
陈德铭看看急躁的助手,笑了笑,道:“女人确实会对这种事情感同身受,但你也要知道,林卿和图拉真在教堂里单独相处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这样的结果,也很正常。”
“真是飞来横祸。”黄婉仪总结道。
“好了,”陈德铭道:“看图拉真的样子,他不是很想我们介入,正好我们也可以轻松一下,还有不到三个月就是春节了,我们的重心该放在这个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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