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当着他的面,给苏茉拨了个电话,很快又挂断,说了句:“说是正往回走呢。”
话落,楚溪便去洗漱了,喊着要早点睡。
楚河也定了心,端着水杯回了书房,想要查些资料。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而过,十一点的时候,防盗门传来开锁的声音,苏茉才回来了。
今天一整天,她都在外面跑。念着要搬走的事情,所以自己去找房子。结果呢,根本没有合适的。城中村那种小房子,一间十几二十平,一个月也得七百块,三个月起租。房费倒是可以月结,可月结的前提是:需要半个月的押金。粗略一计算,一个半月后她想离开的话,等于要交两个月房租外加损失半个月的押金,也就是差不多一千八。
此外,水电之类的另算,真要走的话,还得考虑如何搬过去以及群居的安全问题。
找房子的时候她遇到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头发挑染的五颜六色,T恤上不是血手印就是骷颅头,眼见她从边上走过去,还有人吹口哨说下流话,她没敢惹事,直接跑了。
相比于这种正规的住宅小区,城中村附近鱼龙混杂,她一个小女生独自住那边,睡觉都很难踏实。
顾虑繁多,时间又太晚,她只得回来了。
一身疲惫地开门进屋的时候,客厅灯已经被关了,次卧和书房的门内有灯光漏出,听见她回家,楚溪顶着一张贴了面膜的脸出来打了个招呼。
心累不已,她只想早早睡去。
在房间里放了东西,苏茉去公卫里冲了个澡,顺带着,将洗过的内衣晾在了里面置物架一侧横杆上勾着的衣架上。她已经发现,自从她搬进来暂住之后,楚河基本上不进这个公卫,给她们留出了足够的隐私空间。
分明是这样绅士守礼的人,怎么会在昨晚做出那般孟浪的举动?
苏茉很想不通,对着镜子将头发擦到不再滴水,叹口气,关了灯,抬步往房间里走。
“吱呀——”
一声轻响,身侧的门突然开了。
明亮的灯光泻出来,她心下一紧,抬步就想逃。
斜后方的次卧里,楚溪走动的声音同时传来,她一步刚跨出,左手被人紧紧攥住,下一秒,整个人被带入书房,扑到了一面坚硬的胸膛上,耳后是房门落锁的“咯噔”声。
“放开我!”
回过神,她已然染上薄怒,压低声音说。
“怎么一直躲我?”
楚河稍微松了些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俯身发问,苏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脊背抵到了坚硬的墙壁上,无路可退。仰起脸,委屈的情绪难以忍耐,她眼圈迅速地泛红了。
楚河一愣,没想到他能将人弄哭,低低地叹口气,一抬手抚上她脸颊,柔声说:“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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