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婆子哈哈一笑,“你们两个很是般配,原来是我搞错了,叫我李婶子就行。”
清溪念起那素斋饭,“李婶,灵山寺的斋菜这么出名,请的是哪儿的厨子?”
李婶开口,“哪有什么厨子,就是山下村户里的妇人做的。我就是这儿附近的住户,了解的多一些。”
清溪拧去袖子的水渍,拿起帕子擦擦手,“这样啊!”
她接着发问,“李婶,你吃过这里的斋菜没有?”
李婶摇摇头,“村里人穷惯了,只稀罕吃肉,实在,这儿我们可吃不起。”
李婶打开话匣子,“我们这以前穷的很,多是山地,勉强混个肚饱。还是后来灵山寺香火旺盛起来,来这儿的香客多了,我们日子才慢慢好过。”
清溪笑看着她,“李婶,听说灵山寺以前只是个小破庙,是怎么突然发展起来的?”
“嗨,具体的不清楚,好像是一个有钱的夫人心想事成,还愿的时候添了不少香油钱。”
话音刚落,外面又来几位姑娘,去了隔壁禅房,李大娘看着她们,叹了口气。
清溪趁机开口,“李婶,刚刚那几个姑娘您认识?”
她移过眼,“这也是可怜人啊,黄花闺女,还没成亲,就有了孩子,在村里待不下。幸亏寺里住持是个心善的,请她们几个每日帮工做饭,倒是有了去处。”
接着她又叹一口,“那些孩子也是无辜,七八个月大,都已经成形。一碗药下去,肚皮还能呼吸,哎,也不知是那些杀天刀的,破了这些姑娘的身子。”
清溪开口,“最后那些孩子呢?”
“孩子生下来就被抱到寺里,反正也活不下来,这些和尚每天给他们念一遍经文,下一世可要睁大眼睛投个好胎。”
不多时,透过哗哗雨声,隔壁禅房传来争执,一个女声还有男声,隐隐传来什么钱、孩子的字眼,很快就安静下来。
今日的雨并没有像李婶说的那样很快结束,天色也比往常黑的更早。
无奈只能在禅房里度过一夜,像李婶这种住的近的,摸黑下了山路。
晚上清溪和陆经晨拒绝了小童送来的斋菜,伴着窗外雨声缓缓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婴儿一阵阵啼哭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凄惨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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