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进入角色倒是挺快,看着一本正经,估计没少拍人马屁,毕竟他生前虽然一朝高中成为探花,但是无权无势贫家小子,官场上可不是有才就能行的。清溪笑吟吟的想着,他吃苦自己就高兴。
“先送我回去。”说完这句,招来落葵,主仆二人转身回去,陆经晨在后面跟着。
“小姐,你就这么放过他了?怎么也要好好打他一顿出出气!当时新科进士游街欢庆,都怨这厮走到咱们旁边,不然也不会被误伤丢了性命。”落葵心里不情愿。
“他可是个大男人 ,真动起手来咱们两个可不行。再说也不能完全怪他。反正现在他还没投胎,找个免费的小厮,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干,咱们两个好好歇歇。”清溪拍着落葵的手哄劝。
“好吧,都听小姐的。”落葵点点头。
“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啊?走那么快干嘛?”清溪朝着前面的陆经晨喊到。
两人说话没留神,这厮可走在他们前面了,是在显摆自己腿长?
“那好,小姐走在前面。”陆经晨转过身笑眯眯的说着,一点不见生气。
当时他可不爱笑啊,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
“喏,到家了。”千百年来地府不止飘荡多少鬼魂,好在自己的陪葬多。
静宝斋,云城最大的珠宝店,就是她家的产业,缺什么也不缺钱,清溪从小拿着金条当玩具,砸板栗还挺好使。
自己当时陪葬不少好东西。拿出几块金条,换了一进房间,不然只能在奈何桥上打地铺了。
酆都除了不缺鬼,别的什么都缺,吃穿住行比不上阳间,买不到什么好东西,清溪每天看着成堆的金条叹气,委屈你们了,毫无用武之地。
陆经晨稍稍打量几眼,房间陈设清雅大方。
门窗栏槅,雕刻着松柏,靠墙小几上几根红烛,屋子亮亮堂堂。黄木梨花桌上一套白瓷海棠杯,水纹轻轻波动,透澈生动。门口几个花瓶,红色的曼陀罗增添不少生机,散发着幽幽清香。
墙壁的多宝阁摆放着一些书籍和各式珍宝玩物,浑圆的白瓷瓶下面铺着枯黄的杂草,放上几株西府海棠,粉花绿叶,剔透玲珑。墙上的图画,云城的风景,笔墨清润,应是出自她手。
室内直立着翡翠琉璃屏风,上面雕刻着腊梅银雪,十扇图案各不相同,华丽不失雅致,长长的一排,隔绝了视线。
“愣着干嘛啊?做饭去。”落葵头也不抬的说了声,继续手中的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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