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一切用过穿过的东西,单于都不让碰。
而永基当夜就正因为在慌乱间胡乱抓着了几根救命稻草,说了几句大阏氏的坏话,就成功逼退了单于,且单于就在大婚当夜将她关进了皇帐附近的地牢里。
永基打算故技重施,可此时坐在梭罗单于身旁,耻高气扬的伊谙实在是太碍眼了。
而伊谙眼见着迷恋她好长一段时间的单于突然间松了她的手,转而对别的女子感兴趣,陡然嫉妒的无名火起。
“单于突然召见永基,可是要怪责永基不济事,把嫁妆弄掉?”永基垂下眼眸委屈巴巴道。
“哪儿会?美人可误会了。”单于咽咽沫,巴巴地从坐上下来,想要扶起永基。
大晋公主的嫁妆他虽然觊觎着,但美貌的公主他更加觊觎。
财物没了,以后等他扫平大晋后自然会得到的。如今有美人弄弄也不失为好。
永基后退了几步没有让他扶到,垂着头抿唇不语。
“美人,孤真没怪你,你瞧孤不是把那欺负你的人抓起来上杖了?”
“可是...”永基故作胆怯小心地瞥了瞥上座的伊谙阏氏,小声道:“永基以为单于看不起我,看不起晋国人,所以才给小营帐永基住,还找了姐姐来训话,在永基跟前侮辱我和我的国人。”
即便在两国交战时期,这种当着敌国人的面公然说一些奚落人的话无疑仍是非常失礼和不妥之举。
梭罗单于即便真的打从心里瞧不起晋国和晋国的公主,也只顶多给顶普通不怎么出彩的营帐人住住,可断不敢找人在人跟前公然发话。
“是谁??!”单于怒道,“是谁在你面前训话?”
上座的伊谙胆颤地抽搐了下。
永基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在伊谙身上,小心道:“姐姐说...说我长得丑,还说晋国人是狗,晋国的公主没东西吃长成这般...”
“混账!!!你可是这样说的?!!!”梭罗怒吼着用胡语朝座位上道,方才还任由美人肆意投喂,这会儿却怒目斥向。
吓得伊谙连忙滚了下来。
“不...单于听我说...是...是....是...”伊谙慌得说话结巴,一边怨恨着这女人奸狡,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法子为自己开脱。
“是这女人在说大阏氏的坏话,我才奚落她的!”伊谙奸巨得很,她就知道单于容不得有人说去世的大阏氏的不好。
永基转了转目,暗中忖思着是否要顺着她的杆子下去,干脆就这么让单于将她关进来,省得一会还得行礼进洞|房。
正当单于再度问起她话的时候,皇帐一下子被撩开,进来一个二十左右长得挺拔修长,朗眉星目的胡族贵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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