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或许不清楚,但皇上自己也应该清楚的。可他却认定了是意外,这也让郑成志感到很是意外。
“父皇曾跟本宫还有四皇弟透露过要将三皇弟培养成储君的打算。目的是让本宫母子四人放下心。此外就没有别的人知道。”
“储君之位确实是一个能让三皇子遭逢不测的原因。只是,即使皇上没有透露,以日前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也不难让人对三皇子产生猜测。”
“倘若皇弟真的因为这个原因遭人下手,那么,得益的除了一个人,还能有谁。”
永基面无表情道,这恁大的皇宫里,就只有剩下俞贵妃所生的大皇子、二皇子,还有皇后所生的三皇子、四皇子了。
郑成志拧了拧眉,“殿下怀疑俞妃娘娘?”
在外人看起来,被提拔上来当和亲用的俞氏母女似乎还是近段皇帝重新宠幸的,能与皇后娘娘有的一拼的对象。
“其实让臣产生怀疑的还有一点。就是事发当日,三皇子曾禁不住四皇子的纠缠曾多次离座,只是,都被教习的宫人多次劝说回座。”
永基不是很懂:“这教习嬷嬷让行举不当的皇子回座那不是很本分的事么?”
“但奇就奇在这个嬷嬷并非三皇子的教习嬷嬷,原先照料三皇子的是玉娘,殿下知道的,她也是臣的乳娘。当日玉娘患病卧床,皇上自然从大皇子二皇子处拨一个嬷嬷来看着。”
“因为三皇子虽然年纪少,但人小却恪守本分,本也不必多加提点的。但当日不知怎么了,竟频频被四皇子拉着走出座位去看荷。这倒也罢了,这大皇子的教习嬷嬷从宴会开始,邻座大皇子袖子湿了都留意到了立马递了巾帕,三皇子曾多次唤嬷嬷给其撤掉席桌上一种他一贯喝着会过敏的茶,那嬷嬷竟然置若罔闻。”
永基听着听着,不禁锁紧了眉心接话道:“一般被临时派遣的嬷嬷,主子对什么食物过敏,应当一早记熟才是。”
“好笑吧?”郑成志继续道,“就是这么个一直杵在三皇子旁却一直只记得照料大皇子的嬷嬷,竟然也能分出神来劝三皇子回座,且当其时,大皇子也极其出格,频频借故离座跑到祝六姑娘席桌前。”
“不劝大皇子回座,反而那么在意三皇子是不是在席桌上?”永基捏了一把汗,脸儿苍白,眉头一直紧缩不松。
郑成志见佳人初愈不久,听着这些事情脸色不大好看的样子,很是心疼,情不自禁便抬手过去,想替其抚平眉上那道皱褶。
永基怔了一怔,连忙躲开了。
“殿下是猜忌臣与祝家六姑娘的事,所以才会对臣避之不及的吗?”郑成志有些恍惚,连日来,那个与前生相关的梦又再清晰了一角。
这回梦到的,是婚后公主殿下抓狂吃着醋问他,是不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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