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郑成志立马拒绝道:“虽然不知道玉娘你犯下何事,但你是我奶娘,我不可能任你如货物一样在这烟花柳巷之地任人易卖!你跟我回去,我会帮你向管家求情的!”
很明显少年郎尚不清楚后宅那些妇人间的争斗之事,或是郑夫人隐瞒得太过严丝密缝,依旧把少年蒙在鼓里,很多事都只让管家来出手,以致少年只道是玉娘犯了事管家把她发卖而已。
玉娘有些心淡,她虽然不舍得大公子,确是不愿意再回去郑府了。
永基上辈子与郑成志纠缠得太不愉快,这回又亲眼见到他青涩时候居然也有这种手足无措的行举,竟就忍不住讽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奶娃娃离不了奶娘啊···”
郑成志一听,随即气得脸色泛红,自腰间抽出一剑来,直指永基道:“无礼放肆的丫头!你滚边去!不然休得怪我无情!”
上辈子的郑成志对她的态度一直是冷冷淡淡且恭恭敬敬的,像如今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实在不多,永基突感新鲜,这辈子他在不得知她公主身份的情况下难得展露的真性情。
她正欲尝试挑拨,看其反应能有多激烈,只见一只悍掌压了过来,指向她的那把剑刃瞬即断成两半。看着血一滴滴在地上蔓延开,她才发现是小鬼见来人对她不善,上前断了他剑,那断剑的手滴着血却浑然不在意,浑身发出警戒声,眼神正肃杀地盯紧郑成志,俨如一副下一秒即吞其入腹的表情。
郑成志不想他这陨铁煅打出来奇硬无比的剑竟就这样被折断,顿时一阵发懵,随后目光上移就看见一双猛兽一样锐利无比的眼神像瞪着猎物一样死死地瞪着他,不由地让人产生一股寒意。
少年不由地就后退了一步,可后退了一步后就恍然发觉,自己真的就像是一只被盯紧随时被猎杀的兔子一样怯懦时,傲气又令他重新往前踏了一步,坦然面对那双猛兽般的眼神。
“这个就是你家少爷?”郑成志似是感觉到那家伙不好交谈,从而没有直接与小鬼说话,而是冷声对他身后的永基说:“告诉你家少爷,今儿无论如何,玉娘我是一定得带走了!”
那些看热闹的人继续留下来看这场“两少年争夺花魁战”,而垂花楼的老鸨娴善老谋深算,见目下正是来银两的好机遇,连忙抓住机会道:“那不如这样,反正玉娘的卖身契我还没有给这位少爷,不如就请两位爷进来咱们垂花楼喝杯水酒,我让玉娘换过一身得体的衣裳后出来,到时候,咱们就公平商贾,价高者得!”
“哦,对了。在旁的爷们不如也进内,李妈妈请大家喝杯水酒,顺便帮着两位爷观摩观摩!”那老鸨嬉笑着,其实心里正打着不止要从两竞争者身上捞大钱,更要在这些围观者中捞小钱的主意。
郑成志被众人意气怂恿下,自是言好。
而永基却一下子看穿那老鸨心里打得响亮的算盘子,谁知道到时竞拍中途会不会突然被“安插”进几个“程咬金”,然后就把价格硬生生抬了上去,到时候可得把国库开了也塞不满那老虔婆的口袋呀!
况且,玉娘的赎身钱她可是已经给过那李妈妈了,钱都到手了,这节骨眼看着有利可图竟也可以翻脸不认,那这笔买卖做着也不靠谱。
虽然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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